音说：“林先生，现在段厚德院长又在催我，逼着我拿回来金缕九重天，您那里进展到底如何，能不能给我交个实底？”

林尘反问道：“凡叔还正常上班吗？”

凌主任唉声叹气道：“那个老家伙自从和你在玻璃房交谈过之后就没再上班，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为了什么。而且给敏先生再打电话，他也不接了，八成合作关系要断了。”

林尘倒是能猜出个大概，凡叔的身份暴露，他在人民医院已经不能再待下去了，说不定此刻已经回到敏先生身边了。

“找回金缕九重天，抓到偷盗的窃贼，这是我答应段院长的，他如果再催你，你就推到我身上，我想他不会再为难你了。”林尘沉着地答道。

他想了想又叮嘱道：“你把用于金缕九重天的营养液的配方给我一份，我要从这个配方寻找线索启动第二阶段的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