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作自受。

他忍住疼痛开始交代：“我是慕公子的幕僚长，对外官职是慕氏集团董事会办公室主任，主要负责慕氏集团灰色地带的运作……”

林尘追问：“灰色地带指的是什么？”

只要开口招供，没有了心理负担，谷涛回答问题不再东拉西扯，非常直接地说：“慕氏集团在扩大市场份额的时候，大多数情况都采用极端做法，恫吓、绑架勒索、驱逐等手段，这样的事都是交给我去做。”

林尘阴沉着脸道：“你具体怎么做，是慕氏训练营豢养的打手？”

谷涛连忙摇摇头：“慕氏集团从不做任何违法的事，像这样的脏活都是通过我找门派的人出面解决，而且绝不会提到慕公子是幕后操纵者……”

这和夷中宫封池的手法如出一辙，看来这些所谓地区首富，背后都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林尘握着谷涛的手再次上推，反向一转，肘关节得以准确复位。

谷涛又痛的浑身一抖，但随后肘部剧痛感完全消失，他暗暗惊奇林尘的绝妙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