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丈”,觉得她真的是人如其名。
林尘走过去和她并肩而立,轻声说:“美女似乎兴致不高嘛,不妨说出来我听听。”
载月面带怨气地说:“李驹明显是怯阵,这要是在古代军法,临阵退怯是大罪,完全可以推出去斩首的,可是先生为什么会纵容他?”
林尘背靠栏杆,看着甲板上忙碌的人群说:“这是有原因的,李驹不是我的人马,他只能算是盟友,对他就不能太苛责。”
载月虽然没有说话,但扭了扭腰,梗着脖子看向半江明月。
林尘知道她还在生气,于是说道:“李驹说的其实也有道理,如果进入基地遇到对抗,他恐怕也会成为我们的累赘,到时候让你去救他,那你不更觉得像是吃了苍蝇似的难受?”
载月扑哧一声笑了:“先生的比喻也太恶心了,不过用在他身上还行。不让他跟着也好,我本来就不喜欢胆小如鼠的男人,眼不见为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