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错。”姜惠元脸色发白，还是坚持着说完：“是我打到了柔理的手帕。对不起，柔理。”

经纪人压根没看姜惠元，继续死盯着曹柔理，不依不饶：“柔理啊，那你不能抓紧点吗？跟我们允珠一样，手上抹黄油了？”越说越恼火，还靠过来，隐约有要动手的意思。

这算是重大的舞台失误。MAMA给了izone不算短的单独表演时长，而肩负训练职责的pledis考虑到是新人女团，没给izone准备复杂的舞台编排。爱豆的本职就是舞台，在直播、并且全球放送的年末舞台上，新人女爱豆出现这样的失误，经纪人如果在后台无人在意的角落用巴掌管教，也不会有人替被打的女爱豆出头。

即使曹柔理还是未成年人。

重视儒教的国家比起爱护未成年人，更注重年功轮序，甚至可以说因为曹柔理年纪小，被长辈教育更加无所谓，即使是方式“激烈”些的教育。而pledis虽然只是代为管理的公司，但曹柔理的原公司本就是CJ旗下的子公司，对于她在CJ主办的颁奖典礼上的失误，大概是恨不能自己去动这个手亲自教育一番。

有几个成员已经闭上了眼睛，像是不忍看到接下来发生的事。姜惠元脸色发白，还在重复着：“是我的错，欧巴对不起。”高允珠依然把曹柔理挡在身后，毫不畏惧地和经纪人对视：“是我们练习不足。但是，我们首先应该去和Mnet的人道歉吧，欧巴？”

“对啊！”金采源也插话进来，说：“欧巴！我看总导演好像在那边，我们一起去给他道个歉吧。”

经纪人看过去，确认那人的身份后说那还不赶快走！

她们一起去向总导演道歉。总导演很和蔼，说：“没事的，这点小事还特地来道歉。izone拿到新人奖了吧？还没祝贺你们，好好做，明年要拿到更大的奖啊。”

好像就这样轻飘飘地被抬手放过去了。她们让造型师整理下妆发，就要回去观看颁奖礼。高允珠警惕着经纪人，一直把曹柔理带在身边。失了魂的妹妹回到待机室后喃喃着对不起，高允珠拉住她的手，说柔理，你为这个舞台拼尽全力了吗？

曹柔理的瞳孔里全是惶然，像是根本理解不了高允珠说的话。高允珠也没等她回答，继续问：“再来一次，你有把握不出现同样的失误吗？”

曹柔理死咬着嘴唇，缓慢点了点头。

“那就好。下次，柔理要练习更久，做出更好的舞台，让人们忘掉这次就可以了。我安可破音的时候被骂了三千楼啊，我也没害怕过。”

高允珠指指曹柔理的嘴唇，那里已经被咬出了一道深切齿痕。从造型师手里接过唇刷，给曹柔理补了点唇妆，高允珠说：“现在，笑着跟欧尼出去吧，我们去见wizone。”

“……嗯。”曹柔理点点头，紧抓着高允珠的手站起来，像是生怕被她丢下。

“笑一下。”

曹柔理笑起来。有点勉强，但还算是可爱的笑容。高允珠说走吧。

她们又走回了闪光灯下。曹柔理头埋得很低，高允珠说抬头。妹妹反射性地仰起头，直起背，又对高允珠酝酿出一个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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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允珠：2018/12/14 mail更新]

-wizone们！！

MAMA！香港！

我们的舞台喜欢吗？

这次还拿到了亚洲新星奖

真的很开心

都是因为有wizone

才能有这样的心情^^

我还和惠元欧尼出去看夜景了

香港的夜景很美

我们还坐船了！

欧尼稍微有点晕船..

不可思议、因为船开得超级、超级慢

打算以后多带欧尼坐船

半规管要锻炼才会变强！

[姜惠元：2018/12/14 mail更新→高允珠相关部分]

-昨天第一次和允珠共用酒店房间

允珠有很可爱的睡觉习惯呢

但好像、不可以告诉wizone呢

暂时作为秘密保存在我这里

其实游船的速度意外地很快TT

我对现在的半规管还算满意

对不起啊允珠、就不多锻炼了TT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