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幸止刚把门打开,余恩恩就一溜烟儿地从他手肘下钻进去。
毛茸茸的头发擦过他的手臂,勾得人心痒。
徐幸止微微勾唇,直接将自己的房门反锁上,回头就看到余恩恩已经抱着自己的枕头跑到他床上了。
黑亮的眸子折射着灯光,像只狡猾的小狐狸,她笑眯眯地看着徐幸止,道:“在干什么?我今天晚上跟你睡!”
“跟我睡?”
徐幸止挑眉,反问一句。
他过去站在床边,捏着余恩恩的脸颊,笑问:“余恩恩,我还是个病号啊!”
“......”
余恩恩白他一眼,抄起手里的枕头砸他,“我又没说让你做什么,你后天就要走了,我想跟你多带一会儿不行吗?”
谁知,她话刚落,徐幸止忽然大手一挥,就把余恩恩推倒在床上,随后欺身压上,说话时微微拖着尾音,故意勾引她,“可是我跟你待在一起,就想跟你做怎么办?”
余恩恩哼笑,“禁欲这么长时间,憋死你了吧!”
“是有点。”徐幸止说着,就俯身去吻她。
但是余恩恩却捂着他的嘴巴把他推开,“憋着!还是个病号呢,你不怕一上头伤口又裂开了。”
“裂开再缝起来。”
他的手不老实地勾着余恩恩的睡衣,“在医院的时候就想了,但是人来人往地不合适。”
余恩恩拍开他的手,“还有你觉得不合适的时候呢。”
她故意戳了下徐幸止的脑门,“我看你就只会下半身思考。”
徐幸止握住她的指尖,轻吻一下,丝毫不觉得余恩恩是在骂他,“遇见你只会下半身思考,只想跟你做。”
余恩恩嫌弃地抽回手,又挣扎了下,试图把他推开,“你好好养伤,别乱来,快起开,要不然我回去了。”
“既然都入了狼穴了,还能让你囫囵出去?”
“......”
余恩恩无语了一阵,忽然抬手搂着他的脖颈,让他压下身子,随后翻身,把徐幸止给压在了身下。
她挑挑眉,轻哼道:“既然这样,那还是我来吧,照顾病号!”
“哦?”
徐幸止自然乐意至极,之前他好多次都让余恩恩自己来,但她懒得要死,一点都不想动。
最后就只能是徐幸止全程伺候她到尾。
能让她主动一次,比登天还难。
徐幸止不再动作,直挺挺地躺在床上,放松身体,任由余恩恩对他搓圆揉扁。
余恩恩向来都是被伺候的一方,导致她自己来的话,所有的动作都笨拙的要命,接个吻都不知道要伸舌头,只会弄他一脸的口水。
徐幸止嘲笑她,“余恩恩,你是属羊驼的吗?”
本来余恩恩就不会,还要被徐幸止嘲笑,她脸上一热,嗔怪道:“你再多说话,我就不弄了!”
“好好好,不说了,你继续。”
他想看看余恩恩能做到哪一步认输。
余恩恩瞪他一眼,才又继续。
睡衣是一片式的,中间只系了腰带,给了余恩恩极大的便利。
她解开腰带,就直接把他的睡衣给扒了,也许是徐幸止的体脂率低,住院这么长时间,几乎没有什么机会健身,可他的身材依旧没走样,健硕的胸膛和腹肌,余恩恩没忍住吞了吞口水。
“小叔叔,你身材好好哦~怎么这么长时间不锻炼,都不会走样的哦!”
她只要稍微吃的多一点,就能长胖,太不公平了。
余恩恩笑得一脸猥琐,直接伸手在他的胸肌上狠狠摸了一把。
徐幸止没料到她会有这一举动,没忍住唔了声,连忙抓住余恩恩的手腕,难以置信地盯着她,“余恩恩?”
余恩恩丝毫不收敛,另外一只手,又要偷袭另外一边,又被他给拦下。
她有些不满,“不是说了让我来嘛,我有我的节奏,不要打扰我!”
徐幸止好气又好笑,张了几次嘴,最后都把想说的压下去。
松开余恩恩的手,他才道:“我看你今天晚上能玩出花儿来,要是我不满意,余恩恩你就死定了。”
“放心,包你满意。”
余恩恩此刻就像个色狼,对徐幸止上下其手。
勾得他整个人的皮肤都慢慢泛红,额头密密麻麻渗出一层薄汗,徐幸止喘了口气,声音都微微沙哑,问,“什么时候开始?”
“前戏要做好,着什么急。”
说着,余恩恩用手指弹了一下。
徐幸止瞬间变了脸色。
“余恩恩——”
他从牙缝儿里挤出她的名字。
但余恩恩像是没听见。
之前余恩恩还会害怕,现在也许是熟悉了,她竟然觉得有些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