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
余恩恩倒了一杯去敲徐幸止的房门,“徐幸止,你洗好了吗?我进来了哦?”
每回徐幸止为了防止她半夜闯进他房间对他图谋不轨,都要将房间门反锁的,他现在在洗澡,肯定要锁门。
叫了几声,没有人回应,应该是还没出来。
她准备离开的时候,只是随意试探地扭动了下门把手,却突然把他的房门打开了,余恩恩自己都有些惊讶。
难不成是今天晚上喝了酒,防范意识就薄弱了,所以才忘了锁门。
在进去还是把门关上之间,她在心里思索了片刻,然后选择堂而皇之地进去,还喊着徐幸止的名字,“徐幸止,醒酒茶煮好了,我进来了哦!”
没有人回应。
她又说“我可跟你说过了啊!我进来了?”
仍旧没有回应。
她就进去把醒酒茶放在床头柜上,浴室里还哗哗地响着水声,余恩恩也没直接出去,在徐幸止的房间转悠一圈。
他的房间是主卧,有三个她的房间那么大,就像是个小套间,沙发电视阳台落地窗全部都有。
从他这个房间往外望去,是跟客厅完全不一样的风景,余恩恩站在窗边数着夜空中飞机闪烁的亮光,都数到五了,徐幸止还没从里面出来。
余恩恩又拐回去,在浴室外轻轻叫了他一声,“徐幸止?”
里面的水声还没停。
她有些奇怪。
该不会是喝多了,晕在里面了吧。
于是余恩恩又叫了两声,“徐幸止,你洗好了没,我给你煮的醒酒茶要凉了。”
仍旧没有得到他的回应。
余恩恩就准备抬手敲门,可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居然在哗啦啦的水流声中,听到一丝丝低喘声。
要敲门的手直接僵硬住。
余恩恩也不是不经人事,那天晚上在套房里,他到了临界的时候,就是这样低沉又沙哑的低喘。
所以,徐幸止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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