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水开到最冷,对余恩恩淋头浇下,
“清醒一点没有?!”
“啊啊啊啊啊——”
现在是十月天,入了秋以后,夜里寒凉,这冷水浇下,余恩恩大叫“徐幸止,王八蛋!”
在京都,能喊着徐幸止名字骂的,也就余恩恩了。
“骂人?”
徐幸止嗤笑,俯身过去掐着余恩恩的脸颊,迫使她抬起头,对上他森寒的目光,余恩恩一激灵,浑身打了个颤,但她仍然倔强地仰着头,直勾勾与她对视。
徐幸止启唇,“知道错了吗?”
“我没错,我才不认。”
说着,她还大着胆子去亲徐幸止。
这丫头,从小就是头倔驴。
察觉到她的动作,徐幸止偏了下脑袋,被她亲到了脸颊。
她被浇了冷水,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冷意,轻轻的肢体触碰,犹如烈火燎原,徐幸止体内的血液顿时又在叫嚣。
余恩恩今天生日宴,身上穿着件白色抹胸公主裙,因为湿了水,裙子厚重,挂在她身上要掉不掉,大片雪白肌肤裸露,徐幸止眸子愈发幽深。
“徐叔叔果然非比常人,都快爆炸了还这么能忍。”
说话间整个人像水蛇一般缠上去。
徐幸止猛地起身,将她狠狠甩开。
余恩恩说的对,现在应该先处理他体内的药性,而不是在这儿跟她纠缠,他拖着最后一丝理智,从浴室里出去,拿上手机给他的助理打电话。
见徐幸止出去,余恩恩皱眉,“想找其他女人吗?你想得美!”
她拖着厚重的裙摆,光着脚丫,从浴室里偷偷跑出去,尽力不让徐幸止察觉到她的动作。
趁他打电话的空隙,余恩恩快速翻找一旁的柜子,越是着急,越是找不到有用的东西。
她没察觉身后的人已经越靠越近。
忽然,一道阴影袭来,周身被他淡淡气息笼罩,“你还在这里做什么,快给我滚出去!”
余恩恩僵着身子缓缓转身,她瞪大了眸子,装可怜道“徐叔叔,我、我知道错了,是我不好,早知道你这么不愿意,我就”
“咔哒——”
“我就应该先把你拷上!”
还没等徐幸止回神,余恩恩就得意的扬起手腕,一个亮得发光的银色手铐,把两个人的手铐拷在一起,“徐幸止,钥匙早就丢了哦,今天除了我,你似乎没有别的选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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