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又流出了眼泪,继续的说:“你到底还干了什么坏事?今天都给我交代清楚了。”
陈汉庭想了一下,说:“姐,我还能干什么坏事呢?反正庆余哥全都知道,我不说他也会说,你还是问他吧。”
我看了这家伙一眼,对丽娜说:“汉庭最大的问题不是吸毒,也不是被开除了,他最大的不可饶恕的地方在于……”
我的心里犯难了,不知道该不该说了。
丽娜听我这么说,也是吓了一大跳,吸毒,被开除了都还不算事,那还有什么更加令人丧心病狂的事来啊,只好马上追问:“庆余,你就别替他藏着掖着了,有什么都说出来吧。”
我只好叹口气,说:“这个家伙,最坏的地方就是把你给父母看病的钱全部用去了吸毒和养女人的身上了。”
“什么?”
丽娜听到了,果然肾上腺激素高涨,脸顿时红了起来,问:“你把咱爸咱妈治病的钱都用了,那他们二老现在?……”
“姐,也没用多少了,而且医生说了,不知道治疗得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