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直接将三人带上了三楼,来到一间极致奢华的房内。
房内挂着粉色的幔帐,燃着让人迷醉的熏香。
“这位贵公子,”老鸨对夜云卿说,“您先稍等,老身去给你叫姑娘。
夜云卿刚要说“不用”,季晓甜已经笑逐颜开:“那就谢谢妈妈了!”
说着,她把自己身上仅有的一锭银子给了老鸨。
老鸨掂了掂,嘴角有些耷拉地说:“这要是给老身喝茶的,还算凑付,这要是想见我家姑娘,那可是少了不是一点半点!”
“这当然是给妈妈喝茶的!”季晓甜看了一眼夜云卿,“我家爷是京城豪门贵公子,怎么会差您钱呢?”
说罢,她转头看向夜云卿,“是吧,卿爷!”
“这还用说?”夜云卿冷嗤,“爷什么时候差过钱?你就说要多少吧!”
老鸨一愣,伸出一根手指头,“我们香菱姑娘,起步价要一晚一百两银子的!”
“谁说要香菱了?”季晓甜说,“不是说好了要花魁柳桃儿的吗?”
“那可不好使!”老鸨说,“柳桃儿是钱老板包下的,别人她不陪的!”
“我们爷不是别人!”季晓甜朝夜云卿拐着大拇指,“我们爷是皇城根的贵公子,比那个姓钱的,可是有钱多了去了!”
“是啊!”李竞也说,“你们开窑子的,目的不就是赚钱吗?谁给钱多不就是谁的?死心眼!”
“关键人家钱老板已经给了一个月的了!”老鸨很是犯难,“就算这位贵公子给钱,我们也不能违约啊!”
“这样吧!”季晓甜说,“我们给钱,你先让柳桃儿过来陪我们家爷,等那个什么钱老板来了,你差人来这屋打个招呼,我们让柳桃儿过去就是!”
“那也行!”老鸨眯着财迷眼说,“那这位贵公子,你要给多少啊?”
“你觉得多少合适?”季晓甜问。
“三百吧!”老鸨说,“要是行,老身这就去叫柳桃儿!”
“成交!”季晓甜又从夜云卿手里抽了三张一百两的银票,塞老鸨手里去,“有劳妈妈了!”
老鸨喜滋滋揣着银票走了。
“这样不合适吧!”夜云卿沉着脸说,“我们不叫这姑娘也行的,大不了时不时出去打听下,那个姓钱的来了没有?”
“我说你是不是傻啊?”季晓甜说,“不等打听上两回,消息估计就得传到姓钱的耳朵里去了,他那种人本身就怕被贼惦记着,所以他要是不来了呢?”
“话是这么说!”夜云卿还是沉着脸,“白白花这三百两银子,本爷觉得亏得慌!”
“这有什么亏的?”季晓甜说,“等下柳桃儿来了,我和李将军都出去,剩下你和大美人,不正好脱了衣服,该办啥办啥?争取不把那三百两办回来,誓不为人!”
“去你的!狗东西!”夜云卿气哼哼一扬手掌,“你当本爷那么饥不择食吗?”
“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季晓甜怂恿他,“三百两你都花了,守着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你能光干瞪眼?人家还以为你人高马大,但是那玩意儿不行呢!”
“你个死孩子!”夜云卿又扬起手掌,“信不信本爷一巴掌抽死你!爷行不行你知道啊?”
“我怎么就不知道?”季晓甜跟他犟上一嘴。
“你怎么知道的?”夜云卿呛她。
“我猜得还不行?”季晓甜往他裤裆瞄一眼,“感觉!”
“那你感觉爷行啊还是不行啊?”夜云卿撇嘴冷嗤。
“”季晓甜身体激灵灵一抖,这厮能把人折腾死,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你说他行不行?
“不敢说了?”夜云卿鼻孔里一哼,坏笑,“要不你亲自试试?”
“你行!”季晓甜跳起来躲一边去,“人家是男的,你刚说了你不会饥不择食!”
“算你聪明!”夜云卿一撩袍摆,在椅子上坐下来。
李竞说话了:“云山雾,你就别刺挠爷了!爷心里想什么,属下我是知道的!”
“李竞,你也敢胡说!”夜云卿朝李竞瞪眼珠子,“怎么一个个的这么不省心呢?”
但是李竞已经忍不住秃噜了:“属下知道我们家爷,是怕对不起五福娘娘!”
“就你长了张嘴?”夜云卿扬手要打他,“你也欠揍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