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云卿顿了一下,“可她不想给本王生孩子,本王很受伤!”
季晓甜还想再问,夜云卿扯过被子盖住了头,闷闷地说:“不开心的事不要说了,影响睡眠!”
季晓甜心里一下堵住了,丫的不是真要移情别恋了吧?
他对她,根本都不想提起?
夜里,季晓甜翻来覆去,就是睡不踏实。
一会儿梦到夜云卿和她闹分手,一会儿梦到夜云卿身边有了其他女人。
梦里气得张牙舞爪,要跟夜云卿拼个你死我活。
结果一脚踹去,就将那头的夜云卿踹醒了。
“云山雾,你干嘛呢?睡个觉也不老实。”
“我要打死丫的!”季晓甜还没完全从梦里醒来,咬牙切齿,“丫的敢背叛我,那就是活得不耐烦了!”
这头的夜云卿一愣,有些发懵。
这“小东西”,怎么做的梦能跟自己做的可以衔接呢?
他正梦到自己背叛了五福,被五福追着打。
最后五福飞起来给了他一脚,然后他就被这“小东西”踹醒了。
但是床那头的“小东西”翻了个身,又呼呼睡着了。
夜云卿也只好翻了个身,继续睡。
可他睡不着,心里满满,塞的都是他家五福。
“宝儿,你想我了吗?”
“宝儿,你在金州做知府,做得还开心吗?”
“宝儿,你可知道,本王想你?”
“唉,还是睡吧,本王的心思,那没心没肺的小丫头,怎么会懂?”
次日早上,季晓甜还窝在热乎乎的被窝里,夜云卿已经起来视察军营去了。
等他回来,伙房也送了早饭过来。
季晓甜闻香而起,喝了一碗热粥,吃了两块发面饼,外加两颗卤鸡蛋。
夜云卿简单吃了几口,看起来没大有胃口的样子。
季晓甜就歪头看着他:“王爷,你怎么吃那么少啊?”
“你吃你的,不用管本王。”夜云卿说,“吃饱了我们去常平郡。”
“那你也得吃饭啊!”季晓甜说,“吃那么点,好像喂猫!”
夜云卿不耐烦地摆摆手,喝了口粥,不说话。
季晓甜也只好作罢了。
早饭后,夜云卿换了身奢华的黑色长袍,玉冠束发。
李竞和季晓甜也都穿了侍从的衣服,三人准备启程,去往常平郡。
“你跟本王一匹马!”夜云卿对季晓甜说,“免得路上被你逃脱。”
“王爷!”季晓甜说,“我现在想开了,我可不能逃脱,跟着您吃香的喝辣的,我干嘛要逃脱啊?”
“知道就好!”夜云卿拿出一锭银子给她,“好好表现,回头本王还给你奖赏,这样不只是你能吃香的喝辣的,你家人也可以跟着你享福!”
“啊哈哈!”季晓甜接过银子,装作高兴地合不拢嘴,连连鞠躬,“多谢王爷,王爷千岁!”
“别废话了,上马走吧!”李竞拉过来一匹战马给她。
“说了她跟本王一匹马!”夜云卿说,“战马性子烈,怕她驾驭不了,回头摔断了腿,谁给本王干活?”
季晓甜一听,这狗男人非要跟她合乘一骑?
他不会真喜欢男的吧?
两个“男人”合乘一骑,不尴尬吗?
其实李竞也是这样想的,但他不敢问,就只能应:“是,王爷!”
“那就上马吧!”夜云卿对季晓甜说,“启程!”
季晓甜正要拉住马缰,装作笨手笨脚地爬上去,夜云卿大掌一捞,将她扔上了马背。
随后他大长腿一扬,潇洒矜然,飞身跃上马背,坐在季晓甜身后。
“驾!”双腿一夹马腹,战马长嘶一声,往军营外奔去,李竞赶忙在后面跟上。
中午时分,三人来到了常平郡,这里居然人来人往,熙熙攘攘,十分繁荣。
“我们要去哪儿找钱江啊?”季晓甜问身后的夜云卿,“不能直接去他家吧?”
“你是斥候,你说呢?”夜云卿在她身后不答反问。
“叫我说啊,”季晓甜压低了声音,“不如先打听下这钱江平素爱去哪里消遣,我们然后给他来个计策”
“什么计策?”夜云卿沉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