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讲给你听!”
季晓甜说,“讲完了,皇上心里自己也就清楚了。”
“嗯!”夜正明点头,“你说,朕听着呢!”
“事情要从我和卿王爷成亲的前一晚说起。”
季晓甜说。
“这个朕知道!”夜正明说,“你不是回娘家待嫁的吗?怎么突然就找不到了?朕也派了很多人,城里城外地都找过了,哪有你的身影?”
“那是皇上和卿王爷的人没找对地方啊!”
季晓甜说,“那晚我刚进了闺房,就被一个黑衣人一掌打晕,等我醒过来的时候,我已经在百里外的金州,一家叫花满楼的妓院了!”
“什么?”
夜正明闻言吃了一惊。
“你被卖去了妓院?那你、那你”
“我跟他们斗智斗勇,自然是没事的!”
季晓甜知道这男人在想什么。
“我好好的呢,尤其后来,安以岑大哥回京复命,刚好经过那家妓院,我一茶碗就给安大哥砸上来了!安大哥就救了我,你说,我能有啥事儿?”
“没错!”
安以岑扒着隔壁牢房的栅栏说。
“金国国王割让两个城池,还送了金银珠宝数车,向我大玄求和,同时要求吾皇饶赫连兄妹不死!”
“臣不敢私自做主,就带了金国割让的地图,还有礼品簿子,要回京向皇上禀报,途径金州花满楼,恰好遇到五福被困!”
“臣弟就砸了花满楼,救下五福,百里路连夜回来,将她送去了卿王府!”
“卿王爷感激臣,我们又饥肠辘辘的,就留在卿王府吃饭了!”
“可是不知道怎么的,这事儿就被皇上误会了,然后发生了这一出!”
安以岑交代完了。
“事情是这样的?”夜正明皱了眉。
要是事情单纯就是这样的,夜正盛急赤白咧的干什么?
“皇上!”
季晓甜想到了夜正明在想什么,就接着说。
“花满楼的掌柜说,那家妓院的幕后金主,是帝京朝堂官员,我问她姓甚名谁,她只说是盛老爷,我再问,她就打死也不说了!”
“而且我们砸了花满楼,我故意饶花掌柜一命,就是因为我知道,我前脚走,后面她就会通知这个‘盛老爷’!”
“‘盛老爷’对我和安大哥怀恨在心,所以我们被他污蔑,给告了黑状,也就不足为奇了!”
“盛老爷?”
夜正明龙眉一凝,眼前晃过夜正盛的面容。
难到真是这家伙有鬼?
“其实皇上已经知道此人了!”
季晓甜说。
“肯定就是昨晚上急赤白咧,找皇上告状污蔑我们蓄意谋反的人啊?”
“而且今天的朝堂之上,他一定极力怂恿皇上,赶紧治我们的罪了吧?”
“可惜他的花满楼哦,被我和安大哥砸了个稀巴烂,他不得恨死我了!”
“你要是这样说,事情倒是能够串得起来!”
夜正明点头,又问安以岑。
“金国两座城池的地图和礼品薄子呢?口说无凭!”
“都在臣身上!”
安以臣从怀里摸出地图和礼品薄,穿过栅栏递出去。
喜公公赶忙走过来接了,呈给夜正明。
夜正明打开一看,可不真是两座城池,和金国奉送的珠宝名册。
“启禀皇上!”
安以岑说。
“从幽岭关回来路途艰险,臣为了赶时间,所以才拟了礼品薄子,那十车金国礼品,都在军营好好安放,皇上可以派人前往运送回来!”
“如此说来,事情并不是那谁说的那样?”
夜正明皱着眉头。
“但是,此事也给朕提了个醒,你们几个凑在一起,的确,的确”
“皇上!”
夜云卿说。
“臣弟对皇上如何,对大玄如何,皇上心里总应该有杆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