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喂!”
徐妈妈越发高兴了,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瞧我们小五姑娘,可真是会说话啊,这小嘴巴,就像是摸了蜜!”
“那小五向妈妈打听个事儿。”
季晓甜说,“前来参加竞价的官人们,可有朝廷的官员啊?”
“倒是有个家里是当官的,”徐妈妈说,“就是这金州知府的儿子。”
金州知府的儿子?
季晓甜心道,白搭呀,别说是儿子,就是他爹也不认识我啊!
“那个徐妈妈!”
季晓甜说,“这个官他太小,没多少油水的,我是说在帝京朝廷里当大官的。”
“那个倒还是有一个!”
徐妈妈低声说,“但不是来竞价的官人,他是”
“他是什么呀?”
季晓甜说,“妈妈尽管告诉我,以后赚了钱,少不得你的!”
“但是这个大官人五姑娘就别盘算了!”
徐妈妈说,“依五姑娘的样貌,这位官人见了肯等是会喜欢的,但是这位官人他不来这边啊,他就是每月差账房,过来收银子!”
“”季晓甜一愣,“什么意思,他来收什么银子?”
“五姑娘还没明白吗?”
徐妈妈说,“这家花满楼,就是这位大官人的呀,他不来收银子,谁来收啊?”
“这位大官人是谁?”
季晓甜双眉一凛,咬着牙说,“他这么有本事,我不认识下他,不是太可惜了吗!”
“他呀!”徐妈妈趴季晓甜耳朵上,正要说,又改口了。
“我还是别说了,万一走路风声,我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季晓甜没想到这老女人这么狡猾,但也不好再问。
徐妈妈又说:“其实姑娘不用管这些的,有些做生意的,不比朝廷的官员赚钱少呢,所以姑娘只用看钱,不用看人!”
“这倒也是!”季晓甜装模作样地点头,“妈妈说得是,小五受教了!”
“五姑娘真是上道!”徐妈妈说,“不像那些刚来的姑娘,寻死觅活的!除了给自己找苦头吃,什么好处也没有!”
“有的姑娘死性子,妈妈干脆就让好几个龟奴一起上,直到折磨得姑娘服气了为止!所以呀,还是像五姑娘这般,识时务者,为俊杰!”
季晓甜耳朵里听着,肚子里都要气爆炸了。
奶奶滴,等姑奶奶得救了,一定揪出这花满楼的幕后主家,给那些惨遭迫害的姑娘报仇!
“五姑娘,我还是赶紧给你梳妆吧!”
徐妈妈说,“等下那些官人就要开始竞价了,良辰吉时,你也不能耽误啊!”
“有劳徐妈妈!”季晓甜就在椅子上坐好。
徐妈妈是花满楼的专业化妆师,技术娴熟,技巧精湛。
不一会儿,就给季晓甜化好了一个美艳的妆。
果然铜镜里的人,更比常时艳丽十分。
旁边的小艾都看愣了。
“哎呀呀小五姐姐,你也太美了,天上的仙女,也就你这个样子吧!”
“五姑娘,你还真是绝色呢!”
徐妈妈说,“就你这一出场,别说是三百两了,我估计五百两都有人出!”
这边刚打扮完,那边老鸨推门进来了。
拉着一张艳俗的虚白胖脸说:“怎么样啊,这半天了,捯饬完了吗?”
“已经好了,花掌柜。”徐妈妈躬身说,“正等着您来过目呢!”
花掌柜就“嗯”了一声,扭着胖胯过来看。
一看到盛世美颜的季晓甜,花掌柜一下目瞪狗呆。
“哎呀呀,这也太美了,比刚才没上妆的时候,何止美了百倍?”
“哎呀呀,这姑娘不仅是我的摇钱树,那也是我的聚宝盆啊,有了她,我何愁不富贵?盛老爷,不也得多多赏我吗?”
季晓甜坐在椅子上听着,眉心微微一蹙。
她听到花掌柜嘴里提到盛老爷。
这么说花满楼的幕后主家,姓盛?
朝廷有盛的官员吗?
季晓甜还真是不知道。
但是有了这个“盛”字,以后也不难查出来是谁!
收拾好了,小艾搀扶着季晓甜去了前楼。
前楼有间花台。
花台下面,就是一楼大厅。
此际大厅里的座椅上,已经坐了十几个或老或少的男人。
不用问,这些人,就是前来参加“小五”姑娘陪夜竞价的。
小艾扶着季晓甜在花台上的桌前坐了。
台下的男人们都仰起头来。
这一眼向台上看去,顿时就炸营了!
哎呀呀!
台上的,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