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宇深更加不耐烦地甩开了她的手,给自己系着裤腰带。
“咦?”苏如画眼前影影绰绰,惊道,“卿哥哥,你眼睛看不见,怎么能穿上衣服的?”
“本王习惯了,”夜宇深撒谎不打草稿,“本王摸索着,比眼睛看得都仔细。”
“是吗?”苏如画说,“那我掌上灯,帮你看看穿得周正吗?”
夜宇深一听这女人要掌灯,提着裤子,转身就跑出帐篷。
迎香在不远处的稻草堆里窝着。
正眯瞪,看见“卿王爷”出来了。
“这也太快了吧!”迎香揉着眼睛,“而且卿王爷今晚跑得也快,跟兔子似的!他不是看不见的吗?”
迎香揉着惺忪的眼睛,爬起身回到帐篷。
帐篷里漆黑,没有掌灯,就火炉口露着点红色的光。
迎香就拿口袋里的火折子点燃了蜡烛。
一看,苏如画侧身躺在床榻上,裹着被子。
“大小姐,”迎香就问,“那么短时间,你们那啥了吗?”
“那啥了,”苏如画面朝里说,“可是我怎么就是觉得不对劲儿呢?”
“怎么个不对劲儿了?”迎香关切地问,“很疼吗?”
“一点点疼,”苏如画说,“跟牙签扎了下似的。”
“可能就这样吧,”迎香扭捏地说,“我也不知道的。”
“但是卿王爷不是人称有三强的吗?”苏如画说,“最后一强,我怎么觉得不怎么长啊?”
“那究竟是多长?”迎香问。
“这么些吧。”苏如画转过身,拿大拇指和食指比划了一下。
迎香也跟着比划了一下,然后说:“这大约也就有四指吧?”
“是啊,”苏如画皱眉说,“难不成那东西,四指就算长的?”
“不对不对!”迎香拨浪头,“那要是赶上个二指的,不就跟个蚕蛹子似的了?小孩儿家家的也没那么小吧,我可是见过的!”
“不管他了,”苏如画坐起身,“虽然我并不觉得干这事痛快,但是孬好,我和卿哥哥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从今晚上起,我就正式是他的女人了,看他还能赖得掉!”
“恭喜大小姐,贺喜大小姐!”迎香给苏如画福了一福,“奴婢这就去伙房给大小姐煮鸡汤,好好给大小姐补下身子!”
“那也行!”苏如画掀开被子看了看。
不管怎么说,牙签也把她戳破了呢!
苏如画这边喝着鸡汤,夜云卿那边搂着季晓甜睡得正香。
到了天亮的时候,摸摸季晓甜的额头,不那么发烫了。
夜云卿就轻轻起床,想去自己的营帐洗漱。
门外的侍卫听到他喊人,赶忙进来,帮他引着路回去了。
夜云卿回到自己帐篷,侍卫打了温水,服侍他洗漱。
这里刚洗完,摸索着拿剃刀刮了胡茬,苏如画来了。
侍卫在帐篷外拦住了她。
“我来找卿哥哥,”苏如画骄横地说,“谁给你胆子拦我!”
“抱歉苏大小姐,”侍卫说,“卿王爷正在洗漱,外人不得打扰!”
“大胆!”苏如画说,“我已经是卿王爷的人了,怎么算外人!”
“据小的所知,”侍卫板着脸,“卿王爷和苏大小姐,还没有拜堂成亲,那就还是外人!”
“可是昨晚”苏如画扭捏道,“人家昨晚已经是卿王爷的女人了!”
“?”
侍卫表示没听懂。
怎么过了一夜,这女人就是卿王爷的人了?
卿王爷可是在五福娘娘那边,一整夜没出门的。
这苏如画睡癔症了?
帐篷帘子掀开,夜云卿眼上蒙着黑布走了出来。
长身玉立,矜贵洒然,霸气凛凛!
他板着半张脸,冷声说:“苏如画,你不要污蔑本王!你跟本王一点关系都没有,怎么就是本王的女人了?哼,恬不知耻!”
“卿哥哥!”苏如画扑上来抱住他胳膊,“昨晚,昨晚我们不是已经睡在一起了吗,人家的身体已经交给你了,人家不就是你的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