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季小软？”夜正明说，“嗯，抬起头来！”

季小软就慢慢抬起了头。

椅子上端坐的男人龙颜虎目，威风凛凛，贵气逼人。

吓得季小软低吁一声，一下又趴在地上。

夜正明却皱起了眉：“你居然和五福是姐妹？同样都是季家的女儿，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皇上，”季小软急忙说，“我长得不丑的，我和五福姐姐，长得各有千秋！”

“可是朕怎么看，你一张脸就像花狗腚，脂粉浓厚，还都哭花了，鼻涕眼泪黏糊糊的，你怎么能跟五福比？真是笑话！”

“皇上，”季小软抬起袖子擦了把脸，“那是因为刚才皇上要将奴婢杖毙，吓得奴婢花容失色了，奴婢整理一下，也是美艳不可方物的！”

“是吗？”夜正明冷哼，转头吩咐旁边的宫女，“你带她下去洗个脸，这花狗腚一样，五官都看不清！”

“奴婢遵旨！”宫女就向夜正明一福，对季小软说，“跟我走吧！”

季小软就爬起身，跟着宫女洗脸去了。

洗完脸，宫女又带季小软回来。

季小软拿手理理鬓边的头发，跪地上仰起脸，向夜正明说：“皇上看看，奴婢是不是不比五福长得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