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你这是要帮我们小姐包扎伤口吗?”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季晓甜冷嗤,“为了一个男人作践自己,你们小姐也真是够贱的!”
“”苏如画使了使劲儿,将那句“你才贱”咽了下去。
迎香扶苏如画在简陋的木床上躺下来。
季晓甜帮她清洗了伤口,抹上药膏,最后拿棉布包扎住。
“五福姐姐,”苏如画说,“我感激你帮我疗伤,但是我不会对你让步的,卿哥哥是我的,我一定要抢回来!”
“随便!”季晓甜勾唇冷笑,“他要是能被你抢过去,那就不是我想要的男人!”
“是你根本配不上卿哥哥!”苏如画说,“你就是个脏得要死,饿得要死的叫花子!”
季晓甜一把扭住了她的脸,“苏如画,你以为你头上有伤,我就不能打你了?”
她手底下一拧,登时将苏如画的脸颊拧得转了一圈。
“嗷嗷!”苏如画疼得叫起来,“你还敢打我!”
“那就再来一圈!”季晓甜又给她拧了一圈。
迎香扑上来阻拦,被四米脚底下一绊,趴在地上磕了个狗吃屎。
主仆两人都杀猪般叫了起来。
“五福,我会告诉卿哥哥的,你欺负我!”
“跑来跟我抢男人,你还倒打一耙?”
“不要扭了,我脸皮都秃噜了!”
季晓甜这才送了手,嫌脏似地拂了拂,“你决定留下来也行,我们卿王府不比从前,现在不只是粗茶淡饭,还要喂猪养鸡,种菜除草捉虫子,你可一样不能给我拉下,否则现在就滚蛋!”
“我答应,我做!”苏如画半边脸紫肿起来,忙不迭点头,“只要你别赶我走,让我留在卿哥哥身边就成,我什么都听你的!”
“那就成,”季晓甜说,“起来吧,搓衣盆里泡着大贵他们的衣服呢,起来先洗衣服去!”
“我去洗,”迎香挽袖子,“我们小姐怎么能做这种粗活呢?”
“你有你的活儿!”季晓甜冷着眉眼,“卿王府不养活闲人,你去打猪草吧,一百头半大猪吃的,今天必须打满槽!”
苏如画:“”
迎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