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深深吸气,低声唤了句,舅舅!
李文渊感慨,“你都多少年,没喊老夫一句舅舅了?”
“记住,假以时日沈卓有难,你可以死,他不能死!”
“我要你对付一个人!”
“虽说,苏老相国大概率也会让自家那位出场相助,不过,老夫要主动防一手,自己做好准备。”
本为李文渊亲外甥的男人,静静的打动着方向盘,细细聆听,其实,能让李文渊这么郑重
交代,答案已经不言而喻。
既然保沈卓,那么只能对付沈雕寺!
目前来看,唯一够分量威胁到沈卓的,也仅有沈雕寺!
除此之外,他这种级别,若是对付排在后面不入流的所谓武夫,就显得大题小做,李文渊也不至于这般态度严厉。
“沈卓啊,其实是沈雕寺的儿子,亲生的!”李文渊咧嘴浅笑,竟有点幸灾乐祸的味道。
自家外甥错愕的转过头,瞳孔深处,终于流露出一丝丝震惊。
“沈卓出生时,有个云游道士突然造访沈家,并测了一卦,说沈家第三代会出一龙一蟒,龙蟒不和,必死其一。”
“大家族比较看重这个,也在乎,而龙与蟒孰强孰弱,沈家岂会不清楚怎么权衡?”
“沈雕寺亲手宰了体弱多病的大儿子,那时候,基本确定,大的是蟒。”
这种玄之又玄的古怪事,放在民间,最多当杜撰的笑谈,不会太当真,可在那些豪门内部屡见不鲜。
“大儿子逃过一劫,没死?”开车这位,越听越有味道。
李文渊没好气道,“如果真死了,哪还有现如今霸业登顶的北天天沈卓?”
他的确是蟒。
只不过,是一条正蟒。
正蟒行江,敢吞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