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李文渊的老人,端着嗅抿了两遍,突然兴高采烈起来,“藏红花?好小子,你哪来的?”
“前不久在这边宰了个富二代,顺手从他办公室带过来的。”沈卓耸肩,这茶确实从江风那里顺手牵羊过来的。
“哈哈,记得当年还叫你答应老夫,有机会,一定要多喝几次老夫亲手泡的藏红花。”
李
文渊感慨,只是喝了两口,蹙着眉头一阵怒火肝烧,“怎么他娘味道不正?”
“啥玩意,采早至少一个周期,简直暴殄天物啊!”
果真品茶高手,和沈卓的造诣不分伯仲,一口下去,就能分出优劣,并且猜断出,之所以味道不正,是采摘过早,失了那份浑然天成的灵气。
“这里不是文院,凑合着喝。”沈卓没好气道。
李文渊想想也是,笑眯眯咀嚼了两口,刚喝饱,沈卓突然挤眉弄眼道,“其实我还有千变大红袍。”
李文渊,“……”
“没舍得给你喝,也是前不久顺手牵羊来的。”
李文渊,“……”
李文渊身后的中年男子一抹上嘴唇的胡须,笑意绵长。
沈卓扬起头,与之对视。
中年男子不卑不亢,神色没有半点变化。
两人一番互视解释,沈卓移回目光,静静盯着李文渊。
李文渊默不作声合上茶盖,以一种非常轻松的口吻,对沈卓说出三个字,我败了!
沈卓尚且能保持镇定,但同样毕恭毕敬站在身后的曹英,于一瞬间,瞳孔炸裂,四肢百骸都随之密布凉气。
这种身位的存在,凡是提到败,只有一个结果,卸任,放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