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试图将他抬到‘功高震主’的位置。
只是,猜想归猜想,他并未放在心上。
如今,与余莲一番交流,沈卓似乎小觑了自己在民间的信仰力,这种捧杀,一旦过了头,于自身未必是好事。
“回家了。”许久,沈卓拍拍余莲的小脑袋,提醒道。
深夜风大易着凉,小丫头明早还要上班,怕耽误了休息。
余莲哦了声,跟在沈卓身后。
“哥,我告诉你一件事呗。”余莲左思右想,还是决定开腔了。
沈卓没回头,“说。”
“那个女人又回杭城了,前不久找过我,还没跟爸爸提及。”余莲故作轻松的用那个女人代替自己的生母。
沈卓
讶异,当初,余莲的母亲抛夫弃女,走得那叫一个绝情。
如果不是后来姑姑隔三差五悉心照顾,这小丫头片子,能不能健健康康长大,还得打个问号。
“有麻烦?”沈卓询问。
余莲上前两步,缓缓挽住沈卓的右胳膊。
小时候,每逢情绪不好,她便喜欢赖着沈卓,死揪着不放手。
毕竟,潜意识里就这么一个没有血缘关系,但能让自己充满安全感的哥哥了。
“你说,我该恨她吗?”余莲没有正面答复沈卓,改口问了另外一个问题。
沈卓放缓步伐,没有作声。
余莲转动脑袋,鼻子在沈卓的胳膊上来回蹭动,沈卓龇牙咧嘴,还没来得及开腔,小丫头嘀咕道,“掉珍珠了哦。”
大人们都说,女孩子的眼泪是珍珠。
别轻易落下!
沈卓一时间,不知如何安慰,最后揉揉她的小脑袋,柔声道,“没事的,有我在。”
余莲沉默不语。
也没细说事情的具体原委。
“哥,我恨那个从小就抛弃我的绝情女人,没错吧?”
“没错。”
“那她某天找我做不喜欢的事情了,你会帮我的,对吧?”
“是这个理。”
“就知道哥对我最好,咬一口,庆祝庆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