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尿,现在怕是副作用发作了,”刘坤故作忧虑地指指尚千行,“妘柚笙一女孩子不方便,你带他去卫生间吧。”
“……好。”
尚千行似是想说什么,又闭上嘴,吐出个“好”字。
刘坤猜他是想留下来
和妘柚笙“共患难”,又想到自己的身份只会给她添麻烦,才会顺着刘坤的台阶选择离开。
眼看他们二人出去,刘坤笑嘻嘻地对妘柚笙道:“借你个人,你不会介意吧?”
“当然不会。”
妘柚笙心底也松了口气,她知道自家师父的脾气,若是没有刘坤的解围,只怕还会有更难堪的话要被他听见。
她怕他多想。
注意到妘柚笙抛给自己一个微笑,刘坤便知晓她明白自己意思了。
心中又不免感慨,尚千行和被自己夺舍前的“刘坤”最大的区别就是——妘柚笙是爱着尚千行的,她和他站在同一边。
这也是最好的事了。
“你们一唱一和倒是护着他。”
姬瑜冷笑,端起桌上的茶水漫不经心地抿上一口。
聪明如她自然是能明白刚才那一幕是演给自己看的,只是她懒得叫停罢了。
“罢了,不提他的事了。”
“那姐姐可要换个条件?”
对于渊红剑剑鞘,刘坤还是没有死心。
“昨天电话里听说你要我收个徒弟,弟弟可以和我说说那女孩什么资质,要是我收了她,弟弟算作是中间的引荐人,渊红剑剑鞘也可以当做是‘中介费’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