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什么有点奇怪,长太郎脸上的表情依旧是她最熟悉的、可却又若隐若现着让人想退后的陌生感,只好小小声地喊他的名字,”.长太郎?”...在呢。”
确实是有一点生气的。可她什么都不懂一一一想到这个,又有点好笑了。
在她面前,大家都是可怜的家伙。
“凤。”
日吉若站在不远处。
完全不会、更不想看氛围的金发小少年无视了桃见弥弥的瞪眼,冷冷地提醒好友,“比赛要开始了。”哦,这个家伙最可怜了。<2
到现在还在被她恼恨着呢,凤长太郎微微笑,那种笨拙又恼怒的靠近,只会适得其反。
她讨厌那样。
要学会顺从,可以稍微试着露出她喜欢的那种愚蠢表情,必须留下足以让她喘息的空间,逼的太紧也许就惊恐地跑掉了、用全部的温柔和耐心心去慢吞吞包裹,我从未想过离开,将这样的想法灌进她的脑袋里,左右她的意志,一点一滴地渗入她的身体,成为她的血液。-2
到那个时候..-1
“长太郎.…”
身侧的金色脑袋又喊了一声他的名字。
大概还对他有点别扭,明明就很好奇,又不想表现的太急切,只好揪着裙带,慢吞吞凑近,“你们在说什么…什么比赛?”“是冰帝和其他小学的全国篮球决赛,日吉参加了,还有钢琴决赛,都在下午。”
得到了凤长太郎这样的回答,桃见弥弥哼哼唧唧。不管是什么比赛,日吉若都要给她输!
..这次确实无论如何都赢不了,”
对她的情绪洞察秋毫的凤长太郎,此刻的语气竟然显得有些无奈。
“因为冰帝对面的篮球队伍里,也有那个人。”那个人?
弥弥疑惑地鼓起脸。
直到在冰帝的篮球馆里兜兜转转、和凤长太郎走散,被疑似赤司征十郎身边的侍从领回了贵宾室,坐在华贵的丝绒毯上滚了半天、又品尝起女仆捧过来的美味小蛋糕时,弥弥才恍然大悟。
那个人,就是赤司啊!
据说、据说赤司的篮球确实很厉害…
顿时连蛋糕也不想吃了,急切地拎起裙摆站起来,圆圆的脸上布满了焦急,想立马就飞到球场边,亲眼见证她的大仇人日吉若是怎么被赤司征十郎打败的!
可是.…可是球场边怎么这么多人,弥弥在贵宾室踮着脚往下看,试图寻找某个红色的脑袋。
“你…是征十郎的女朋友?”
身后响起的声音慢条斯理,弥弥下意识扭过了头。是一个陌生的少年一一他似乎身体不太好,眉眼间带着几分弱气,即使这么热的天气也依旧穿着青色的和服,显得温润又斯文。
在看到她脸的那一瞬间,对方愣了一秒。
弥弥疑惑地看了一眼身后这个陌生的家伙,又很快不感兴趣地将视线继续投向下方,全神贯注地寻找着赤司征十郎。“征十郎是4号球衣。”
偏偏身后的声音还在缓缓走近,少年幽黑的眼眸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现在可以回答我了吗?”
“俊介少爷,请您先出去,不可以冒犯少爷的朋友。“1赤司身边的侍从和助理显然都对京都的这位旁支子弟抱着不欢迎的态度,凛然的声音不可侵犯,几乎没有下属对待少爷的恭敬。
“这么紧张干什么?”
乌发的漂亮少年笑了笑,“只是听说征十郎的休息室有女孩子,实在是相当稀奇,所以就想来看看,怎么,我不可以进来吗。”
“不可以。”
一道冷冽平静的声音突然从门边逼近。
从球场回来的赤司征十郎,仿佛从盛大日光中走出来那般,即使在明亮的贵宾室,他依然如太阳的辉光般夺目,又像华族流传绝代的宝物,让人忍不住自惭形秽。即使赤司俊介已足够出众,但在赤司征十郎的完美前,成百上千的宗族子弟都不免黯然。
征十郎啊.哪里都比他们好。即使他有一个格格不入的异类母亲,也改变不了他是最优秀继承人的事实。上一次见面,还是在去年,那天是赤司一族的年末集会,即使是反手击剑,赤司征十郎也能将赤司俊介手中的剑挑飞,作为他出言不逊冒犯赤司诗织的惩罚,脸上的耻辱伤口用了一个月的时间才完全恢复。
而现在,赤司征十郎经过他身侧,目不斜视又轻描淡写地警告道,
“你再这样盯着她看”
“我也不介意再来一次。”
桃见弥弥只是揉了揉眼睛,那个黑头发的家伙就已经不见了,一低头,松散的小发卡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掉在了地上。圆圆的脸愣了一下,刚想弯腰去捡,肩膀却突然被一只伸出来的手按住。
对方的另一只手伸向地面,代替她捡起了那个小发卡。已经很久没见了。倒不如说从那天在花园偶遇以后,弥弥就没再见过赤司征十郎,他总是像个机器一样转个不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