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可能把翁恨雪再放开。

所以他只能借机承认：“惜寒，我很喜欢你，我爱你，可是我对恨雪或许你会觉得我疯了，但是我心里对你们两个有一样的爱。”

他甚至还想过如果秦惜寒不能接受怎么办，可是作为一个男人，他也不能一直就这么隐瞒下去，把翁恨雪当成情妇一样对待，他自己心里都接受不了。

秦惜寒摇摇头，美丽的眼睛里已经盛满了眼泪，却低着头不肯再往下走：“我以为你至少要欺骗我一下，这样我还能说服自己你爱的只有我一个。”

叶从宁答应她的时候，她真的以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了，可是现在幸福的泡影被打碎了，她不得不开始面对现实。

秦惜寒转身的那一刻，叶从宁下意识地想挽留，可是他现在又觉得自己可能没资格挽留。

他只能说：“平心而论，我不想放开你，也不想放开她。”

“叶从宁，你知道我最可悲的一点是什么吗？就是明知道你心里除了我还有另外一个女人，我居然还在开心在你心里有我的位置，所以你别再逼我了，我只是想安静一下，把事情想清楚。”秦惜寒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