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治疗方案来给他处理的,风险情况也是告知对方了的,没有什么程序上的问题。”梁青松将这部分的结论说道。
“但这位患者的家属的观点都是,所谓风险
告知书都是例行公事,说病人和病人家属同意不同意并不重要。”宋慧补充道。
唐拾点了点头,他也看到了这部分内容,在第一次手术前病人家属签的医疗风险告知书。
“那说明当时还是没有做好家属工作。”唐拾批评道。
唐拾其实说的都是废话,这点他自己也是知道的,这里不仅仅是医务人员的能力问题,还是一个普遍的社会问题。
在目前普遍的治疗过程中,普通人将病情告知书,风险告知书当成例行公事,这是普遍现象,虽然院方会一再强调,要让患者真正理解和自我判断,但是因为教育程度的不同,患者方并不是都看重和理解的。
病人来医院只有一个逻辑,医院给我把病治好了,你就是要负责任的,你如果没治好,甚至还出了问题,你那些让患者签的一大堆承诺书,告知书不过是时候推卸责任的借口。
这种认知的人太多,也是大部分医患关系产生的原因。
“院长,这次并不是这样的。”梁青松接话,“根据当事人的多方证明,患者来闹的过程是有变化的,最开始和后来的要求也完全是天差地别。”
“我们怀疑他背后是有人指挥的。”宋慧适时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