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犯被他们视为禁区的疏松平常,只是他们龌龊的借口罢了。命运不公,她不幸地成为霸凌者们肆无忌惮疏散恶意的下水道口,无辜从来只是罪行之后的判决书。 旋律冲至最高点,以半音阶的方式折转下来,乐曲再度回到优美柔和的A段。 再一次被赵诗文折磨时,周诗文余光飘到了窗外。 那么高,跳下去,所有的一切,一定都会结束的,对吧…… 玻璃反射出的耀眼白光中,浮现出了父母疲惫又喜悦的脸。 阿爹、阿娘…… 在脏污的头发下,周诗文的表情是赵诗文从未见过的坚定。 岑寂的心灰中迸发出几颗希望的火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