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卖长红之后,寿宴就正式开始了。
气氛显得非常融洽,觥筹交错,推杯换盏。
这名义上是一场寿宴,但实际上却是一场超级规模的顶级富豪社交。
能够进入到这个现场的人要么是商场巨鳄,要么是一方枭雄,要么就是权贵之人。
在这里,到处都是交易。
当然,也少不了尔虞我诈。
陈放在这场寿宴上风光无限,只要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是全场最大的赢家。
不但充分的扬了名,还让他的对手吃了爆亏。
一时间,谈论陈放的声音此起彼伏。
可是当他们听到陈放以三个亿的资金收购了俏捷利娱乐公司之后,整个圈子都炸锅了。
“什么?孙德榕是怎么想的,俏捷利经营的非常稳定,正处于盈利阶段,为什么突然以如此低价卖给了一个东北仔,这一点也不科学。”
“是啊,我也觉得非常可疑!孙德榕可是出了命的精于算计,不占便宜算亏的人。他怎么会出了这么一个昏招。三个亿,白菜价嘛。恐怕俏捷利一年的盈利额就有三个亿。”
“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孙德榕这可不是什么昏招,这是在亏钱抱大腿呢。他是看上了陈放这个东北
仔的实力,以及他背后的董家……”
“是吗,那我们也去敬陈放一杯酒?熟络熟络感情?”
一时间,陈放简直应接不暇。
因为能够走进这个场合的,基本上都是聪明人,知道陈放收购了俏捷利之后,那就相当于在夷州市扎了根,轻易不会被摧毁。
现在他就是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机遇无限。
谁不想跟他成为朋友,到时候有什么发财的机会,好近水楼台先得月。
况且,陈放在股票方面还有非常独到的见解,就算是没有合作的机会,弄点股市的信息赚几个钱也算是好的。
因此,这个寿宴现场出现了两个核心。
一个是陈琪礼,他作为德高望重的东道主,必然会有很多人敬酒。
而另一个就是陈放了,他现在甚至都有些忙不过来了,周围等着给他敬酒的人都围得里三层外三层。
看起来一点都不比陈琪礼的派头小。
陈琪礼抽空看了陈放一眼,嘴角勾起了一抹会心的笑容,欣赏之色溢于言表。
他活了这么大的岁数,做人的经验可谓丰富至极。
当他看到陈放第一眼的时候,陈琪礼就觉得这个陈放必然不凡。
而在接下来所发生的事情中,他
又对陈放兴致大起,觉得他所作的一切都非常漂亮,特别是对张家父子的反击,甚至都让陈琪礼感到一丝惊艳。
这时候,一个面容冷峻,眼睛细长的年轻人躬了躬身,凑到了陈琪礼的耳边。
“老爷子,那个叫陈放的东北仔简直太放肆,风头居然都快要盖过您了,要不要我去教育教育他。”
“不!”
陈琪礼举了举满是皱纹的手,轻声拒绝道:“陈放这个年轻人很有意思,你如果想要步履维艰,那就与他为敌,但是如果想要在这个位置上做的更加久远,你最好与他保持良好的关系。”
这句话看似武断,但是却包藏着陈琪礼的大智慧。
现场中有很多人都能看出陈放不是凡人,但是能判断出他如此大影响力的人,却只有陈琪礼一个。
年轻人微微眯了一下细长的眼睛,然后再次躬了躬身。
“是,老爷子,我知道了。”
另一边,梁嘉澎和张洪吉那桌。
由于张昊文今天冲撞了陈琪礼,所以这些聪明人没有一个过来敬他们酒,纷纷避嫌的绕开了他们,生怕让三联帮的人以为他们与张家有什么联系,免得被波及。
张昊文见现场都非常热闹,唯独他
们这桌冷清清,心中的怒气就升腾而起。
“这个陈放,他也太卑鄙了,今天不但骗了我不少钱,还让我们陷入如此尴尬的境地。以后别让我捉到机会,否则我必须废了他。”
张洪吉轻咳了一声,皱着眉头说道:“以后我不想听到这种话再从你的嘴里说出来!卑鄙,这也是一种本事,你不能怪任何人卑鄙,只能怪自己看不穿。而且商海之中的交锋就是这样,越卑鄙,就越成功。”
梁嘉澎也对自己的儿子训斥道:“听到了吗?少怨天尤人,你和昊文输给陈放不是偶然,你们还要多加锤炼。”
无论是张昊文还是梁玉栋,他们都是自命不凡的大少,听到父辈说自己不如陈放,虽然表面上应承了下来,但是内心里却非常不服气。
“爸,这口气我咽不下,那可是白花花的七个多亿!我们总不能就此放过陈放,不如我到时候找几个亡命徒,直接把陈放给做了吧!”
张昊文咬牙切齿,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