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建新居然直接哭了出来,“我实在是受不了苦日子了,我儿子也受不了,求你了。”
刚刚朱翔
有多么的风光,此刻的朱家父子就有多么狼狈,完全一副受害者的状态。
如果说最开始的朱建新还多少让人有点怜悯,那么现在则只有厌烦。
经过了姜海刚才的讲述,大家都知道了他其实还有家底的,不至于他说的这么惨。
他如今苦苦哀求,只是因为想要维持住一个相对体面的生活,不想过苦日子。
“真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不过你们朱家父子也有代表性,看来不让你死心不行。”
姜海摇了摇头,对着张世贤吩咐道,“给具素贞打电话,让朱建新亲自跟她说。”
张世贤闻言一愣,姜海居然随口就说出来了“具素贞”这三个字。
要知道,在思密达可是寻常人根本不敢直呼其名,最多也就是具社长,或者只说社长。
他咽了咽唾沫,迟疑地看向姜海,“真的,要打给具社长吗?”
姜海扫了他一眼,“具素贞不是说让你完全听命于我吗,怎么,现在就不听话了?”
张世贤立即疯狂摇头,赶紧拿起手机,打起了昂贵的跨国电话。
在他短暂的焦急等待之中,具素贞终于接了电话,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淡而有压迫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