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有个人小声嘀咕起来,额头上满是冷汗,就好像是在看恐怖电影一般。
听到姜海刚才的那
句话,旁边的官雎眉头不禁跳了跳,但强行忍住没有说话。
既然官星灿都是狗命了,那不就是说他是条狗吗?他是条狗,整个官家不也都是狗?
可官雎隐忍了下来,因为他知道,现在的自己还不具备挑战姜海的能力。
即便是家族的势力很庞大,可他自己的战斗力却不够,挑衅姜海就等同于找死。
“官星灿,我给你个机会,我知道你现在能够听见我说的话,我愿意让你活着离开。”
姜海踩在他的脑袋上,指了指大门,“但你现在要爬着走,爬出去,我就饶了你。”
这简直就是赤裸裸了的羞辱,简直就是对他灵魂的践踏,是最为残酷的刑罚。
且不说官星灿的身体允不允许,就算是他有这个力气,也对他的自尊是极大的考验。
如果说是几个月前风光无限的灿少,说出这句话的人可能已经被干掉了。
但现在不同了,时过境迁,一切皆有可能,他们甚至开始期待起来。
人类就是如此,当一个人一直欺负你的时候,你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可怜的人。
可当你有机会欺负别人的时候,就会觉得自己非常幸福,无比兴奋,毫无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