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勤勤恳恳的，让每个经过一班的老师都很欣慰，尤其是校长，每每路过，总是要驻足欣赏几分钟，然后满意地点点头，再带着胜利的曙光离去。

季荷有气无力地从桌肚里拿出一个汉堡般的面包放到他桌上。

“面包？”厉青珏眉梢轻挑。

这大半个学期下来，他的早餐虽然花样不多，但还是头一次出现这种真空包装的面包。

季荷觉得有必要解释一下：“昨晚陈姨请假了，我早上也起晚了，就路上随便买了两个面包。”

厉青珏拿起面包随意看了眼，红豆夹心的，再翻过来，他视线就定住了，“过期了。”

“什么？过期了？”季荷诧异地拿过面包来看，在包装的边缘标着生产日期，在另一面标着保质期，算一下，“真的，过期两天了。”

“你吃了？”厉青珏垂眸问她。

“吃了，”季荷抬起头来，眼里有些傻傻的迷茫，“我没注意，它也没发霉。”

两人对视几秒，厉青珏仿佛已经经过深思熟虑，伸手又将面包拿过来，准备拆开来吃。

“你干嘛，你别吃了，都过期了。”季荷扑过去又将面包抢回来。

厉青珏两手空空，侧头饶有趣味地看着季荷，“你吃了不是没事吗？”

他怎么就不能吃了？毕竟是她买的，他可以将就一下。

而季荷说：“我跟你又不一样，这种过期食品我经常吃，有免疫力了，你娇生惯养的，不是很讲卫生吗？你别吃了。”

厉青珏眉轻扬，“我娇生惯养？”

他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这样说他，娇生可能有，但惯养？他摊上那么两个眼中只有对方的父母，能活到现在靠的全是他自己。

季荷紧紧护着那个面包，“总之你别吃了，我重新去给你买。”

重新去给他买？厉青珏眉目舒展开来，眼底都染上了浅浅的笑意，“这么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