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可能变成可能是常有的事,就算再怎么不相信,跟着张岩看到他们要找的人,也不得不相信了。
张九尘看着状态明显不好的人,再看她面前陪她摸牌的那个男人,眼神也狠厉起来
竹里烟怪叫一声,连忙上去把人拉下来。
一屋子里的人,都像是磕了药一般疯狂,只有庄家不怀好意地看着所有的小鱼。
在他们眼里,能钓到大鱼的地方也不是现在这个场合。
云双迷蒙地双眼锁定眼前的麻将。
她其实并不怎么会玩,但很多时候,会与不会,并不影响操作。
手指轻轻捻着筹码,上面雕刻的纹路已经感受不到。
长期处在紧张之中的神经,对外界的
感知很弱了。
没有钱,也不影响她的豪赌。
手边的筹码屈指可数,但如果赢了,又可以续命。
她就好像是在钢丝上跳舞,稍不留神便会粉身碎骨。
但冒险的人从来都不会畏惧危险,她也是。
云双的瘾不大,甚至她并不喜欢这项活动,但人在空茫的时候,总会想给自己找一点事做,她找的方法,便是眼前这种,用来排解可笑的忧愁。
被人粗暴地从椅子上拉起来,手肘磕在桌子上。
神经末梢的感知力不知道迟钝了多少,半晌才感觉疼痛。
眼前的人很陌生,她觉得自己应该是没有见过的。
竹里烟做事完全不经过大脑,手脚要比脑子快。
张九尘曾笑他头脑简单,也不是没有原因。
突如其来的变故马上就叫主家发现了。
马上要开奖了,做庄的脸上的笑容都要裂开了。
他就等着这一把将那小娘皮的钱全部赢了,但这几人来着不善,让他不敢轻举妄动。
场子里面来了人,马上就有人通知到位。
还不等竹里烟叫嚷开,那些人便都朝这边靠拢过来。
都是一些给老板打工的人,也惜命的人。
为首的男人叼着一根烟,脸上挂着几分狠厉。
“你们是来砸场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