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岩是不是骨头痒,张九尘不知道,但无疑,他现在一身轻松,回家就可以洗洗睡了。
晚上家里的人吃完饭都坐在一起看电视。
“爸,我这有个消息。”
张父站起来,表情紧张,“是不是那个,我们去书房说 ”
另外母女两人口看着他俩打哑谜,但丝毫都不好奇。
张年年是要备考,马上就就要中考了,天天作业成累堆,写的她都要像狗一样吐舌头了。
唯有玄玄软软的毛绒绒的身子,才能慰藉她心中的悲叹。
可能是最近撸多了,玄都开始绕道走,让小丫头很郁悴,她有这么可怕吗?
张母有时间就开始追剧,被张年年安利了一个叫白纯的女明星,现在这部就是有她参演,是一部宫廷剧,每天看的张母眼泪哇啦的,还乐此不疲。
关上书房,父子两开始面对面的会谈。
张九尘身上的东西还没有放下,一回来就把带回来的消息给了张父。
“今天回来的这么晚,就是因为你张兰兰的事吧!”
张父知道兄妹俩其实倒不是很喜欢张兰兰,但都是一家人,只要不是很严重的事,面子上还是要过得去。
张九尘无言,得亏没让他爸知道自己是在外面玩到这么晚。
虽然心中是
怎么想的,但嘴上说得好听,“不错,我让人查了一下,得了信今天就过去了一趟。”
“没把人带回来?那丫头躲在哪里不愿意回来。”张父那额头皱的都可以夹死苍蝇,“再怎么样都不至于不认爸妈吧!这孩子真的,小时候就不是个贴心的……”
“爸,你先别说,听听这个。”
张九尘拿出手机,里面传来张兰兰的声音。
张父从头听到尾,半晌没有说话。
“你考虑要不要给三叔听听?我言尽于此,以后她的事我不会再管,她也不小了,该为自己所做的决定付出代价。”
张父重重地叹了口气,“先考虑一下吧,给他听了,也就是伤了他的心。”
张九尘可有可无的点头,“到时候您决定就好。”
他反正是话带到了。
至于今后会发生什么?谁知道呢。
回到自己的房间,他把绑在身上的铁片取下来。
两寸来长,透过灯光,还能看到上面星星点点,散发着异样的光芒。
原本用酒精,只是他的一个猜测,事实证明,猜测根本就不成立。
“现在手上也没有趁手的工具,影六,你把这个带回去给长老掌掌眼。”
暗处的人应了一声,桌上的东西已经不见。
一阵风挂过
,只留下满室的栀子花香。
张母多年压抑的天性得到释放,于是在院子里种了很多花。
其中这个季节的栀子花,是最多的。
原本栀子花容易生虫,张母也没有好的办法解决,还是张九尘腾出手,找了个办法,把这些受虫病困扰的栀子花解救出来。
“咚咚咚——”
“进来。”
门被人敲响,张九尘喊了一声,不知道这么晚谁还会来找他。
门开了一道小缝,缝里钻进来张年年的脑袋。
“哥,你没睡啊?”
张九尘佯装生气,“我要是睡了,现在就都被你吵醒了。”
知道自己的哥哥是逗她玩的,张年年一点都不害怕,小碎步跑到张九尘床前,“嘿嘿,肯定是没睡,现在不都是十二点之后才睡么。”
“听谁说的,晚睡要长黑眼圈,还会秃头。”
他伸手摸了一把张年年的发顶。
张年年讪笑,“没那么严重吧!”
仔细想一想,似乎自己的头发掉的多了好多。
“真的,有事明天再说,快去睡觉。”
张年年不依,“哥你就告诉我呗?班长怎么样了?”
“还惦记着他?”
张年年不好意思,低着头不说话。
“你真的是经历太少。”张九尘嘟囔道,要是换一个人,估
计就会发现问题,“你们的关系应该是平常关系吧!”
张九尘有些恨铁不成钢,之前他还以为是那个班长追着他妹妹,现在看来,倒是反着来的。
“以前你看他理过你吗?”
张年年之前住在学校,中午在老师家,穿着土气,说话畏畏缩缩,没有哪点是可以吸引人的。
就算是张九尘都不得不承认,之前的妹妹,差不多就是个小可怜,长得瘦瘦巴巴,还有些营养不良,近几个月养好了,倒是可以说是光彩照人。
“曾经的你在他面前就像是灰姑娘,终于变成公主了,才对你刮目相看。”
他说的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