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治下去。”解夫人和一众手下拦住了她不让其靠近。
“他是个小偷。”
解
夫人没有理会,她听完解释对于赵小兵多少是有些厌恶的,可转念一想,即使是小偷,他偷来的是灵枢金针,还是得到沈仲寒孙女所肯定的,无论如何,先让他把自己的女儿给治好。
无人理会,沈画画急得只跳脚,往后退两步再往前一冲。
轻易便被拦下。
“真不能让他继续了。”沈画画说,“这个灵枢金针非常高深,据我所知就我爷爷一个人会,他是偷学来的,肯定是有问题的,会出人命的。”
被她这么一说,解夫人忙回头,看见赵小兵正将头顶的银针抽出,其中是沾满了黑血。
“已经好了。”灵枢金针在赵小兵手上已经被运用到了极致,在极短的时间内结束了针灸。
在场的人都感到不可置信,他们就没见过这样快的速度,并且还信誓旦旦的说好了。
“不可能。”沈画画更是重复着这三个字。
此时,解诗怡忽然睁开了眼睛,盯着头顶看了起来,等解夫人靠近,她喊了声,“妈!”
解夫人眼泪婆娑,激动的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于是轻抚着她的脑袋,两下便停了下来,她觉得手部触感奇怪,有些黏腻,同时闻到一股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