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幽州粮商伍五开?”
袁云平忍住怒火,冷声喝问。
“没错,我就是幽州粮商伍五开!”林远点了点头,依旧保持着半躺的姿势,压根没把袁云平这位五岳商会会长放在眼里。
“大胆!你既然是幽州粮商,怎敢藐视本会长?”
袁云平拍案而起,狠狠地盯着林远,眼中露出了凌厉的杀意。
林远却慵懒地换了个姿势,缓缓开口,“你误会了,我不是在藐视你,而是在藐视整个五岳商会,以及在座的各位!”
这话一出,可谓重磅炸点落入深水区,掀起轩然大波。
“狂妄,此人简直太狂妄了!”
“狠狠打他脸,竟敢如此嚣张!”
“袁会长,此人对五岳商会不敬,您不能坐视不理!”
“没错,我认为五岳商会应立即对其发出封杀令,禁止其在大夏境内经商……”
一时间,愤怒的呼声此起彼伏。
所有人都在期待着袁云平的裁决。
袁云平对‘伍五开’的怒火已经无法抑制。
今天是他的大日子,不允许有任何玷污!
这个粗鲁之人竟敢在此胡言乱语,简直是对五岳商会威信的侮辱!
“各位商贾,今日是我们五岳商会的议事大会,我不希望有任何一粒老鼠屎坏了一锅粥,我们五岳商会绝不容忍!”
话音落地,袁云平猛地指向林远,大声怒喝,“伍五开,你究竟是谁借给你的胆子,竟敢轻视五岳商会,轻视商贾群贤?!”
“商贾群贤?”林远反唇相讥,“在座的各位哪个是商贾群贤?!”
林远的这话再次引发了众人的怒火,恨不得立刻扑过去咬住林远!
袁云平直接像被点燃的炸药桶,跳了起来,“你竟然敢说我们商贾是乌合之众?那你觉得怎样的商贾才能算是群贤?!”
“在我看来,你们这些所谓的商贾群贤,只不过是嘴上仁义道德,肚子里却男盗女娼之辈!”
林远不屑地撇撇嘴,“你们这些人所谓的商贾群贤,无非就是借助五岳商会的平台,拉帮结派、互相勾结、攫取自己的利益罢了!”
袁云平听到这话,脸色阴沉到了极点。
没错。
五岳商会的议事大会,无非就是各大家族阀门拉帮结派、互相勾结、攫取自己的利益,只不过搭建了一个平台而已!
但是这些话即使大家都心知肚明,也没有人敢当众说出来!
毕竟大家族的威慑力还在,足以让所有人缄默!
如今‘伍五开’竟然挑破了这层窗户纸,相当于公开与大家族阀门为敌。
作为五岳商会的会长,以及大家族阀门的利益代言人,袁云平当然不能容忍‘伍五开’如此挑衅和挑战!
他必须站出来反驳和挑战‘伍五开’,以维护五岳商会和大家的利益!
“诸位竟敢在此自高自大,我乃幽州粮商伍五开,今日必让你们领教厉害!”
林远大声宣称,同时扫视四周,瞧见那些自视甚高的商贾们,面露轻蔑之笑。
知道这些人认为他不过是微不足道的粮商,但林远并不在乎他们的看法,他要凭借自己的实力来证明一切。
“袁会长,各位商家,今日聚首于此,非为争吵与争斗,我们是为了商业繁荣,为了共同的利益而聚。”
“若有人欲在京城继续混迹,便需遵循商业规则!”
这时,袁云平身旁的一位中年男子站了出来,凝视林远,朗声说出这番话来。
林远见状,眼中划过一丝诧异之色,他未曾料到袁云平身边还有如此胆识辩才之人。
而此人名叫毕备达,不仅精通大夏律法,善于谋划布局,而且心思缜密,阴险狡诈,是袁云平的拥趸。
刚才二楼走廊上,毕备达见到袁云平对‘伍五开’那副态度后,便意识到自己进步的机会来了。
所以毕备达才会在这时站出来,和林远针锋相对。
这时,一位商人受到毕备达方才那番话的影响,忍不住站出来质问林远,“狂徒,你配在此指手画脚吗?!”
林远看了此人一眼,神情淡然一笑,“我是幽州粮商,难道不能在这里发表意见?”
毕备达立即冲曾芸秀和崔思溪躬身一礼,“两位仙子今日各位能来参加论商盛会,是我们商界的荣幸,不过现在这粗鄙狂徒已成为众矢之的,我希望大家能跟这种狂妄之徒划清界限,站在正义的一方!”
这话一出,众人都看向了林远,似乎在等待他的回应。
哪知崔思溪突然开口,“我知道你是袁云平身边的谋士,名叫毕备达,但你知道这位伍老板是谁吗?他我是崔家的座上宾!”
曾芸秀听到这话,立即出声附和,“崔妹妹说得没错,某些人只会抱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