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实话。

柳婉儿短时间内确实无法接受林远从一个胸无点墨，一无是处，混吃等死的废人，一跃变成了代表大夏朝最有文化学识之人的龙图阁大学士。

柳婉儿想不通，因此她的余光总是不受控制的瞄向林远。

每多看一眼，柳婉儿的神情便复杂一分。

于是柳婉儿索性不再把头转向林远那一边，而是转头看向身旁的李清薇，这才发现，李清薇似乎一直在盯着某处看。

柳婉儿好奇之下，顺着李清薇的目光看去，顿时一愣。

“清薇，你在看什么？看林远吗？！”

李清薇连忙收回目光，俏脸微红的摇头否决，“柳姐姐你在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看林远，我是在看那些戎狄人……”

“戎狄人就坐在我们正前方，你刚才是在侧头看……”

“好了，柳姐姐，我跟你说实话吧，我就是想知道林远面对这些凶神恶煞的戎狄人，会是什么样的表现。”

李清薇机智的胡编乱造起来，“毕竟父皇已经下旨诏告天下了，林远现在是我大夏朝文人的门面。”

“若他被这些戎狄人吓得做出什么有失得体的反应，犹辱我朝国威，所以我得盯着他！”

“这样吗……”柳婉儿摇摇头，“清薇，我承认林远确实有才华，作得一手好诗词，但那又怎样？”

“常言道，百无一用是书生。”

“面对这些凶神恶煞的戎狄人，他能够保持镇定的坐在那里都已经算很不错了，你就别指望他能在戎狄人面前扬我朝国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