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三生族人都多。
“鬼父凌天,对于你当年罪行,你可有话说?”冷凰霁雪黛眉紧蹙,冷冷问道。
“怎么?三生族都没了,守护者大人还要追究我当年之过吗?”鬼父凌天却是笑了一声,十分苦涩。
不管他当年做过什么,他被困在巨鲲体内这么多年,也算是付出了应有的代价了。
“我想知道,你真的杀了你的老师?你又是怎么从密牢之中逃走的?”冷凰霁雪钻头微微攥紧,沉沉道。
这个时候追究鬼父凌天,确实不是时机。
她和鬼父凌天,或许是三生族尚存于世的仅有两人了。
“为了研究禁术,我的确杀了很多族人,但那些人,十之七八都是该死的。至于老师的死,不过是一个意外而已,当年老师已是垂朽之躯,我想为他续命,却是失败了。”鬼父凌天微微点头,眼神平淡了许多。
这么多年过去,当年的事情,他已经释怀了。
他的确做过十恶不赦的事,或许当时的他,真的是邪恶的吧。
“我逃出密牢,是凌夜放我走的。”鬼父凌天再次开口,苦笑道:“我的傻弟弟,有时候真的是天真的可爱。”
冷凰霁雪脸色低沉,久久不语。
鬼父凌天的坦白,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其实我当年研究禁术,并非全然为自己。”这个时候,鬼父凌天再次开口,道:“因为我察觉到了三生族的危机,希望能通过禁术,为三生族找出一条希望之路。”
鬼父凌天的话,让冷凰霁雪不禁一愣,心头为之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