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他也许走到末日了。卫浮子一死,由鹏举应该是好对付多了,起码,我没有投鼠忌器的顾虑了。有卫浮子在,我总是担心他会对你下手。”
涵花笑了一笑,揶揄地道:“你说得太谦虚了,你是担心他对你的其它女人下手吧。”
张凡不好解释,一切解释都是多余苍白的,问道:“巧蒙姐怎么没在家?”
“她出差去了,昨天下午走的。”
“噢。”
“怎么?找巧蒙姐?”涵花笑着,拧了他嘴巴一下。
“涵花姐,我有件事,一直觉得奇怪,你说,你肚子为什么一直没动静?”
“身体不好呗!”涵花打趣地笑道。
“不是不是,”张凡摇了摇头,“我感觉,有更深的原因。”
“我不能生,你让别的女人给你生就是了,你又不需要在我一棵树上吊死。”涵花嘻笑着,躺在他身边。
“其实我想说,你的来历非常不一般,有些事也许是命中注定。”
涵花脸色微变,“这样的命中注定我不喜欢。”
“别着急,淡定,命中有的不会无,命中无的不会有,顺其自然好了。”
第二天早
晨,山庄总统套房内,姚苏面对张凡,笑容如花。
张凡刚刚一到达,就看出姚苏今天的气色与往日不同,相当地开朗,心情不错。以往总是阴郁着,好像别人欠她钱。
“有喜事?”
“你把卫浮子干掉了?”姚苏眼睛发亮。
张凡淡淡的一笑,作出毫不在意的样子,“小菜。昨天偶然碰到他,我心情挺好,就把他送西天去了。”
“你真行。”姚苏喜不自禁,轻轻伏到张凡的怀里,“你什么时候能把由鹏举给干掉?”
看样子,卫浮子的死,给姚苏带来了希望,卫浮子这是第一步,下一个,应该就轮到由鹏举了。
“由鹏举嘛,如果我想叫他死,他不可能活到明天。但是,让他像卫浮子一样去死,太便宜他了,也不符合我的计划。”
“为什么?”
“因为我感觉你上次的提议相当有趣,值得参考。”
姚苏眼睛一亮,娇声道:“你总算听我一回话,我其实特别渴望由鹏举知道事实真相后的痛苦表情,从肉体上杀死他,绝对不会那么让他痛苦。”
“姚苏,我发现我们两个人的想法第一次对
路子,也就是说,第一次尿到一个壶里了。”
“去!说话这么糙!”
“哈哈哈!”
姚苏想了想,“要实行你我的计划,下一步怎么做?”
“你总是躲在这里也不是个办法,我看你现在应该主动出击。”
“怎么?”
张凡在她耳边说了一段话。
姚苏连连点头,“我看可以。”
张凡对于她的这个表态,并不是十分满意:这个娘们儿,任何时候都还是改不了她在他面前装逼的习惯!这也是在卫校是他把她惯出来的毛病。比如说,她说“我看可以”,似乎是在“批准”张凡的提议,而不是赞同,如果这是涵花,涵花就会说“太好了”。
口气的不同,表明女人臣服的程度不同。
这个姚苏,看来还得慢慢修理她,要是最后也不能把她教训好,那就别客气,草,给我爬起来,从我身边滚蛋!
收留你,是恩赐,别特么以为是欠你什么了,恃宠而骄,从来没有什么好下场。想到这里,突然抬手,在她身上狠狠地打了一下。
“妈呀!”
姚苏一惊,疼得把身子翻过去,愣愣地看着他:“你打我
?”
“嗯。”
“为什么?”
“不为什么,想打,就打!”
姚苏揉着被打的地方,不满地嘟囔着。
中午,由氏集团京城办事处内,由鹏举呆坐无语。
窗外,阴阴沉沉的,一点风也没有,从窗口进来的空气,带着腐味,就好像闻到了卫浮子死尸的腐味,由鹏举一阵阵地想要怄吐。
卫浮子的突然死掉,令他相当地震惊,上午,京城警察已经找他问话,问他昨天晚上的行程。
好在他事先已经有所准备,昨天晚上一直和一伙朋友在饭店吃喝,饭店是有录像的,这样的话,他没有作案时间,就把他从案情当中暂时排除了。
卫浮子就这么死了?
卫浮子出发前,由鹏举明明得到手下的情报,说张凡在京城内,他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弯罗镇芳姿家现场?
这是一个巧合,还是一个命中注定?
芳姿没有搞掉,却搭上了一个卫浮子,损失重大!
卫浮子历来是由氏的狗,是一条厉害的走狗,由氏通过卫浮子的手,清除掉了多少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