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烟立刻回神。“秦科长，我知道了，要是没别的事，我去忙了！”

“嗯！去吧！”秦科长说道。

林烟走出秦科长的办公室，烦乱的心终于无法抑制。

纵然她想飞蛾扑火一试，可真的能有结果吗？

下午下班的时候，她回去，收拾房间，房间里到处都有乔莫曦的痕迹，惆怅一笑，打扫了一遍房间，这才坐下来写稿子，因为发了一篇文她有了信心。

晚上八点的时候，电话响了。是妈妈王美琪打来的电话，王美琪在那头轻轻地呼喊着她的名字，“烟烟！”

“妈妈！”林烟唤着。

“烟烟，你快放假了吧？”

“是呀！”林烟突然想到什么，很是兴奋：“妈妈，我写了一篇文章，要发表了！”

“是吗？”王美琪有点意外，一顿后很是开心：“烟烟，你是最优秀的，妈妈一直知道烟烟是最优秀的！”

“妈妈，稿费来了后，我用稿费给你买礼物！”

“好！妈妈等着！”王美琪显然很是高兴，过了半晌，她问：“烟烟，你恋爱了吗？”

恋爱了吗？林烟想起和乔莫曦已经由交易变成了交往，她该跟妈妈说吗？可是说了又怎样？八字没一撇呢！没有把握的事情她从来不在妈妈面前说的，而且这种大事更是如此，这该让她怎么说出口。

“烟烟？”她迟迟没有开口，王美琪有些狐疑。

林烟一怔，紧紧地抓住手机，又是犹豫又是迟疑，那么小声地说道，“妈妈，我有个打算交往的朋友，还在观察期！”

她不知道该如何去诉说，顿了顿，脑子一热，小心翼翼地问道，“妈妈，我若是恋爱的对象条件很好，好的让我自己都觉得配不上，怎么办？”

王美琪明显是被她的话所惊，一下子没有回神，直接在电话那头闷住了。

而林烟握着手机，一颗心七上八下。静心等待，等待的时间如此长，长到她几乎都要放弃，隐隐知道那个结果会是什么。

“妈妈，我只是随便说说。我……”林烟有些慌乱，她的心渐渐沉了下去，呢喃说道，“我只是随便说说的，也不一定能有结果的！”

“烟烟，他条件有多好？”

“很好！他清华毕业，留学牛津，会英语，会德语，他很优秀……”林烟数着乔莫曦的优点，一下子自己都没自信了，“妈妈，和他比，我真的觉得自己好渺小，可是我又不想错过他！”

王美琪沉默了。

好半晌，王美琪在那段问：“他长得很丑吗？”

林烟微微一愣。

王美琪又说：“长得不丑又又学问的男孩子，靠不住！”

林烟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了，她不再吭声，似乎已经猜到妈妈的意思了。

可是，王美琪却又突然说道，“烟烟，你是不是跟他什么事情都做过了？”

耳朵一阵鸣响，这一句话炸开了。

“妈妈，我——”

“是不是你把自己的终身都交给了那个男人？”王美琪又道。

“妈妈……”

“烟烟，”那头，王美琪的声音低下来，“上一次去滨城，妈妈在你卫生间看到了一个男士专用的刮胡刀。妈妈知道，你跟他住在一起了！那个人不是李豪岩，想来你一定很喜欢那个人，不然你不会跟他在一起。妈妈知道你跟李豪岩谈了多年恋爱都没有走到最后一步，想来你也是真的很喜欢这个人到了极致！我也相信他很优秀，但是跟太优秀的人在一起，会很累很累的！你有这个心里准备吗？”

“妈妈，我想试试！”林烟几乎屏息了，她怕妈妈会反对。

“烟烟，你要知道，爱情在人生命里真的很渺小。没有男人愿意为了一个女人而抛却地位和荣华富贵，女人永远是上层社会里男人斗争和往上爬的牺牲品。爱情最初的海誓山盟，都只是一时的头脑发热。你有能力保持清醒吗？”

“妈妈，我不知道！”

“如果没有清醒的头脑，又喜欢上一个过于优秀的男人，你的辛苦程度，要比二万五千里长征还辛苦。就算辛苦到最后，你也未必是那个活着走出雪山和沼泽的幸运人！幸运的人有，但是不一定是你。你还想试试吗？”

林烟深呼吸，“妈妈，我还是想试试。”

“那就试试吧，人不试试，总是会后悔！试过了就要有承担后果的勇气！”王美琪说道。

那一晚，林烟想了很多，后来沉沉入睡。

第二天又是周五。

林烟接到了乔莫曦的电话，他说小迟五点半准时在明珠广场等她，接她去吉县。

林烟放下电话，等待时间。

一直到了五点，突然接到了林锦的电话，她在电话那端哭：“姐！”

“锦儿？怎么了？”

“姐，我疼！”

林锦的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