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他知道慕兴华要调到海外公司去,就急不可耐地对我采取行动。”
于诗曼气愤地说:“那天,他把我叫过去,让我在会客区里坐下。”
“他怎么你了?”
郝建说:
“也真巧,我正好走到门外,你就慌慌张张奔出来,当时是什么情况啊?”
“谈了一会,我见他没话可说,总是重复这几句话,眼睛一直火辣辣地盯着我,我感觉不对,赶紧站起来,转身往外走。
他跟着站起来,猛地扑上来,从身后抱住我。
“我吓了一跳,拼命挣脱他,他死死抱住我,两手还不安分,嘴里胡言乱语,我气死了,想喊又不敢。这个人太大胆,连门也没关,就非礼我。”
郝建听得胸脯呼呼起伏。
“这时,我听到门外有脚步声,连忙说,有人来了,他才放开我。我赶紧奔出来,没想到正好撞在你怀里。而你又伸手来推我,我以为你故意吃我豆腐,才打你一个耳光。”
这个情况,跟郝建猜测的差不多。
“不好意思,当时我太生气,没有辨别清楚,就打了你一个耳光,我向你赔礼道歉。”
郝建听了她的诉说,对她很同意,也觉得有些内疚,就说:
“你这样说,我理解你,不用赔礼道歉了。要赔礼道歉的,应该是刘育兴这些色男,还有公司。是公司管理不严,对你们带来影响。”
“嗯,你很正直,那你能帮我解决这个问题吗?”
“什么问题?”
“我下来,就是想找新总裁反映情况的。”
于诗曼对郝建有了信任,告诉他说:
“上午,他给我发微信,说明天下午,要我跟他一起到下面子公司检查工作。我知道,他这是要对我采取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