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根振的肩膀上被敲了一记,但女人柔弱手软,哪里打得痛他?
“你走不走?以后不允许你再来。”
宋晓雯举起拖把柄,要朝关根振的头上打去。
关根振伸手抓住拖把柄,轻轻一拉,把宋晓雯拉得一个趔趄,往前磕去,绊在茶几上,身子差点扑倒下来。
宋晓雯丢下拖把,乌着脸站在那里生气。
关根振缴了她的拖把,往前面的阳台上一丢,才把与关家人商量好的条件说出来:
“宋晓雯,你不要再坚持了,我再给你一些钱,你把儿子给我。”
宋晓雯愣了一下,反映过来后说:
“不可能!你就是给我十个亿,我也不会把孩子给你。”
关根振没有办法,只好把情况说出来:
“我爸也让我把小宝接回去。他说,关家可以再给你一个公司。关家的后代,他一定要收回。”
宋晓雯气得上身起伏,直喘粗气。
关根振又说:
“我爸让你在资产一亿元以下的企业里随便挑选一个。也就是说,用一个亿的资产来换一个孩子,你总应该满意了吧?这对你来说,是占了一个大便宜。你可以嫁人再婚,再生一个孩子。”
宋晓雯
听他这样说,更加气愤地说:
“关根振,我告诉你,你也回去跟你们关家人说,小宝是我的心头肉,我不能没有他,你们关家,就是开出再好的条件,我也不会把孩子给你们的。”
关根振呆住。
“这个孩子在法律上,是判给我的,你们休想打他的主意。”
宋晓雯提高声音说:
“快滚!再不滚,我报警!”
关根振想起他爸的强硬态度,不敢空着手回去。
当初离婚时,他也是提出要孩子的。但宋晓雯提出宁愿少要一些财产,也要这个孩子。法庭根据关根振的情况,把孩子判给宋晓雯。
关根振没有其它办法,只好把关家一言九鼎的长辈关宝昌推出来:
“宋晓雯,这是我爸爸的意思。你也知道,他只要说到的事情,是一定要做到的。你还是不要与他作对,否则,没有好果子吃的。”
宋晓雯态度依然很强硬:
“这是我的儿子,谁说了也没有用。我不要企业,也不要钱,我只要儿子。我也不怕任何人。”
她也是名牌大学毕业生,在学校里是个受人追捧的校花。如果没有精神病,她就是个优秀的商界艳杰。
关根振见硬的不行,就
来软的,他想先把儿子骗到手再说:
“好吧,你不肯放掉儿子,就不肯吧。但你让我把他抱回去,让他爷爷看一下。你不是要针疗吗?这样也安心一些。等你针疗结束,我再把他送回来,或者你来接他。”
宋晓雯想到自已要针疗,有一个孩子在这里,确实不太方便,带他去上下班比较麻烦,也有些累。
她犹豫着。
关根振见她思想有所松动,上来要抱郝建怀里的孩子。
郝建闪开身子,不让他抱。
他看出关根振的心思,对宋晓雯说:
“你真的要让他抱走吗?抱走,再抱回来,就难了。”
这轻轻的一句话,提醒了宋晓雯。
她醒悟过来,马上走过来,从郝建手里抱过孩子,对关根振说:
“我的病好了,我可以带他,你回去吧。”
关根振眼见希望的火苗,被郝建一句话给浇灭,迁怒于他。他转过脸来看郝建,声音阴冷地说:
“你小子到底跟她什么关系?啊?竟然插手我们的家事?你找死啊!”
郝建理直气壮地说:
“我是这个孩子的救命人,也是她的医生。我既然救了他,就要对他负责。”
关根振无言以对。
“你好嚣张啊,小子,你是谁呀?”
关根振上来推郝建:
“我年轻的时候,像你这种穷小子,不知打过多少人。你竟敢在我面前班门弄斧,真是狗胆包天!”
关根振边说边推郝建身子,郝建冷不丁被他推得往后退了两步。
这家伙还有些功夫,这一推力量不小。
郝建重视起来,马上调动内功化劲,站稳脚跟后,对关根振说:
“你不要动手动脚的,小心吃痛拳头!”
“你想打我?”
关根振年轻时,是远近闻名的混混富少,带领一帮小混混,在江海市称王称霸。现在年轻大了,又染上那种瘾,才收敛了一些。
关根振走上来,一把抓住郝建的衣领,凶狠地说:
“我念你救过我儿子,放你一马。你却得寸进尺起来。看来,不教训你一下,你不知道天高地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