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建爬下去,弯着腰转到东南角。突然从背后扑上去,把站在山头边的岗哨脖子拧断。他身子软下来,郝建把他的身体拖到阴影里。
干净利索地解决两个岗哨后,郝建走到屋子前面,贴着墙面走到开着门的那间屋子前面,里面七个绑匪正在忘乎所以地喝酒。
“我们这次行动,已经成功了一半。”
这是沙小虎得意洋洋的声音:
“明天拿到一千万赎金,大家分了钱,就各奔前程。今天晚上,这个绝色美女厂长,我要尝她的头鲜,然后才奖给你们。”
郝建气得咬牙切齿。
“好,为我们这次钱色双收干杯。”
有人举杯说。
屋子里发出一片当当的碰杯声。
“老大,你不是说,还要把郝建这穷小子钓过来,劫杀他吗?”
这是雷洪兵的声音。
“明天拿到赎金,再钓他过来。”
这是沙小虎傲慢的声音。
郝建气得七窍生烟,随手拾起地上一根短木棍,怒不可遏地走到门口说:
“不用你们钓,我自已来了。”
“啊?”
正喝得脸红脚子粗的七个歹徒,像见到鬼一样惊嘘出声。
他们还没有反映过来,郝建就冲进去,一棍子打到
三个歹徒的头部。同时,他一脚踢翻桌子,又撞倒两个歹徒。
坐在最里面的沙小虎,不知从哪里抽出一把砍刀,扑上来就要砍郝建。
郝建一棍子迎上去,刀子将棍子一砍两断。
沙小虎要挥刀再砍,郝建飞起一脚,把沙小虎踢飞到墙上,再反弹到地上。
他正想爬起来反击,郝建上前一棍子将他打得头破血流,再也爬不起来。
没被打着的歹徒雷洪兵竟然从裤子袋里,掏出一把手枪,对准郝建就要开枪。
郝建眼快手疾,将手中的棍子朝他手上掷去。在子弹射出枪管的一刹那,棍子把他的手枪击落,子弹射偏,打在后面的墙上。
郝建飞步上前,指着吓得连连后退的雷洪兵说:
“混蛋,你不是有颈椎病要瘫倒,让我赔二十万吗?我叫你敲诈勒索!”
一拳将他的刀条脸打爆,他顷刻脸歪鼻断,眼睛爆出,鲜血飞迸。
屋子里发出一片哀嚎声。
郝建怕有人装死,再拿出什么东西来袭击他,就上前一人补击一拳。边打边骂:
“你们不是要一千万元钱吗?我给你一千万!”
“啊——”
塌鼻梁惨叫一声,鼻梁断了。
“你要一千万吗?”
“我不要了,高手饶命啊。”
“啊——”
一撮毛的左小脚被踩断,再也不能开车了。
连那个凶恶的女人也不放过,郝建指着她说:
“你是个女人,心肠居然比蛇蝎还开毒。想买能医生,陷害我!”
说着上踩断她的右臂骨。
屋子里惨叫声一片。
没有谁再爬得起来,郝建才奔到隔壁,走到床前,对虾一样蜷缩在床上的娇妻说:
“如烟,我来了。”
她把柳如烟从里床轻轻拉到床沿上,解开她手脚上的绳子。
柳如烟不顾手脚上深红的绳印和疼痛,从床上站起来,一头扑入郝建的怀里,呜呜大哭起来。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扑进郝建的怀抱。
郝建温柔地抱着她,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哄着她说:
“如烟,你受惊了,现在好了,歹徒都被我收拾了。不要哭,你爸爸和舅舅都在上面,我去叫他们。”
柳如烟像怕他跑了似地抱住他不放。
她太恐惧了,心里有了阴影。死里获救,让她格外珍惜生的机会,也对这个她一直看不起的名义丈夫充满感激,刮目相看。
为了安慰她受伤的身心,郝建在隔壁一片吓人的哀嚎声中,格外温柔地与娇妻亲
着,他不停地用嘴安慰着她。
这时,外面又传来一阵脚步声。
郝建赶紧推开柳如烟,转身将她护在身后,做好与歹徒殊死拼搏的准备。
他知道,现在来的歹徒,手里一定有东西,不是刀,就是枪。
脚步声越来越近,却畏畏缩缩地不敢走过来。
郝建走到门口一看,原来是慕国豪和朱志兵。
他们畏惧地躲在房子的暗影里,听着屋子里传出来的哀嚎声,不敢走近来。
“爸爸,舅舅,如烟在这里。”
郝建冲他们喊了一声。
他们才走过来,慕国豪惊骇地说:
“郝建,你没事啊。”
“我没事,如烟也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