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如烟有结婚证书,你怎么能翻脸不认婿,让我说滚就滚呢?”
“他是上门女婿?怎么说是司机呢?”
沙玉霖既惊讶,又难堪。
刘玉苹的脸皮像被人剥了一般难受,掉头就往外走。
“妈妈,不要走啊。”
郝建拔腿追出去。
他知道妈妈受尽磨难,好容易找到他,再被人气走,怎么生活下去啊?要是想不开怎么办?
在院门外,郝建拉住妈妈的衣襟不让走。
妈妈再穷,也有自尊。
她宁愿死,也受不了亲家母的歧视和污辱,哭着要走。
“妈妈,你不要走,儿子会有,办法的。”
郝建也失声痛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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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再让你,一个人,去受苦,呜呜呜。”
郝建与妈妈蹲在地上,伤心得低着头抽泣起来。
哭声惊动了周围几幢别墅里的人,他们纷纷走出来看热闹。
“这是怎么啦?不是才结婚,怎么就这么伤心啊?”
“这个女人,大概是他妈妈。”
“豪门难进,豪脸难看,妈妈要走,儿子不让走,才这样哭的。”
别墅里也乱翻了天,朱红梅在同学面前丢了脸,气得拿起一只茶碗,就往地上摔。
“哐啷啷”一声,碎片溅了一地。
“朱红梅,你这样做,是不对的。明明是女婿,却说是司机。”
沙玉霖难堪地批评同学说:
“亲家母来了,你把她骂走,太过分了。看来,我们不该来啊。”
“这个穷光蛋,硬要做上门女婿。”
朱红梅死要面子地解释道:
“如烟要跟他离婚,我们正在赶他走。沙玉霖,这事,你不要管。”
“但我们一家人,今天在这里,你不能让我们太难堪吧?要听我一句劝。”
沙玉霖通情达理地说:
“离婚归离婚,事理要踏足。还没有离,亲家母来了,就要接待。这是做人最起码的道理,你说是不是?我帮你去请她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