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地人,而且看上去也有点钱,这笔竹杠,不敲白不敲。
这种敲竹杠的机会可不是经常有,好不容易有了,可要好好珍惜。
苏涵月明显就懵逼了,她不知道现在的人怎么这样,而且她刚才只是摸了这块玉佩而已。
“你这人怎么这样?你的玉佩明明就是坏的!”
“我刚才就是摸了一下,它自己就裂成两半了!”
“我这里来来往往的,这么多人,都看了这块玉佩,你摸了一下玉佩就碎了,这不就是你的责任?”
“你要是不想赔钱,我就报警!”
这来来往往的,没有监控,没有证据,别人又看到苏涵月的手里拿着两块碎的玉佩。
这一看,就很容易让人产生误解。
就是因为这样,卖玉佩的老板才如此理直气壮的讹人。
就算今天警察来了,警察又怎么可能去维护一个外地人?
卖玉佩的王辉对自己这临时发挥的这一出,表示非常的满意。
这区区一个临场反应,居然还能给他带来三十万的收入。
要知道,他在这里卖玉饰,可是要半年才能赚到三十万,而且还是运气好,行情好的时候。
要是运气不好,行情不
好,别说半年了,一年也赚不到这个钱。
王辉越想越沾沾自喜,拿起手机就想报警,苏涵月想到陈天策还在她的身边,也就任由王辉去报警了。
报警又能怎么样?
难不成一个小摊贩还能拿天策王怎么样?
想到这里,苏涵月一下子也不生气了,生气又能怎么样,不生气又能怎么样?
反正小摊贩想赖上他们,讹他们的钱,那就是门都没有!
陈天策在旁边看着,他并没有出面,现在还不到他出面的时候。
待会,警察来了,大概就是他要出面的时候了。
现在就让苏涵月自己处理这些事情。
许丽君和周慧也看出了陈天策的意思,陈天策是想锻炼一下苏涵月,让苏涵月自己去面对。
“我就在这里等,就算警察来了,我也不怕!”
“这三十万,我不是拿不出来,可是你非要仗势欺人,我就看不惯了!”
“我没有弄坏你的玉佩,就是没有,我行的正坐的端!”
“嘿,你行的正坐的端,你去跟警察说,反正我们这么多人,都看到了你弄坏我的玉佩!”
“不给钱?你就等着坐牢吧!”
王辉的态度越发的嚣张,他
看到陈天策不说话,而旁边的周慧和许丽君也不说话,只有苏涵月一个人在这里据理力争,就更加的判定,这些人都非常好欺负。
如果不好欺负,这些人早就七嘴八舌的开始骂他了。
王辉不知道的是,周慧和许丽君不搭理他,仅仅是因为他不配和她们说话。
而苏涵月出面,只是因为想要历练。
要不然,王辉就是连和苏涵月说话的资格都没有。
要论起来,他王辉,就是跪在这里给陈天策等人擦鞋的资格都没有。
燕京第一世家,天策王的亲属,这样的身份地位,岂是王辉一个卖玉饰的能碰上的?
今天他遇到了,居然还仗势欺人,真是有眼不识珠。
他要是老实点儿,说不定今天遇上陈天策他们,就是鲤鱼翻身的机会。
毕竟四人任何的一句话,就足以改变王辉一辈子的命运了。
王辉毫不顾忌的报警了,过了一会儿,警察开着警车来到了现场。
现场的人本来就多,现在闹了这么一出,人就更加多了。
大家都是来庙会玩的,现在有了热闹,当然要过来凑的。
虽然王辉一直诬陷苏涵月,但是苏涵月站在那里,
还真的不像一个被诬陷的人。
她光是站在那里,身上那股子高贵的气质,就不由自主的散发出去了。
在场的人看到苏涵月这样,又看到贼眉鼠眼的王辉,总觉得待会一定会有大事发生。
警察来到现场,走到了苏涵月的身边,“是谁报的警?”
从自主判断来说,警察认为是苏涵月报的警。
看到警察凑到苏涵月的面前,王辉非常不满意,“警官,是我报的警啊!”
“她把我摊子上最好的玉佩弄碎了,我让她赔钱,她还不赔!”
“她还说我讹她,天地良心,我王辉在这里摆摊这么多年,还从没干过昧良心的事!”
王辉此刻也大改形象,刚才还是嚣张跋扈的摊贩,一下子就变成了忠厚老实的卖货人,他哭天抢地的,一看就是贼冤枉贼委屈。
“这些外地人,就是仗着在我们本地玩不了几天就走,所以才这样欺负我们本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