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个字,如雷贯耳。
白山和束光明,大脑一片空白。
他们做梦也没想到,眼中的窝囊废,竟然是功冠全军的天策王!
这可是比昊天战神更有地位的大人物啊!
他们就这样招惹了。
不仅招惹,而且还彻底得罪。
咕咚!
白山和束光明,不安的咽着口水。
他们再也没有之前的傲慢,全都跪在陈天策面前。
陈天策目光睥睨,直视白山。
哪怕一眼,白山便有种窒息的感觉。
“天策王,饶……饶命!下次不敢了!”
“没下次了!”
“你……你要干什么?”
“要你狗命!”
陈天策轻描淡写的回答,却让白山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
“我警告你,别乱来!我爸是省城白开明!”
白山惊慌中,搬出白开明。
“白开明的儿子,更该死!”
“我不能死,只要你让我活着,我可以告诉你很多你不知道的秘密!”
“我可以让你知道,谁才是幕后主使。”
白山绝望的说着。
“不感兴趣,这些,我会自己查!”
“你,必死无疑。”
话落,陈天策出拳。
一拳打在白山胸膛。
白山倒飞而出,重重摔在几米开外的地上。
没有惨叫,没有挣扎。
在他胸膛,有一个前后透亮的血窟窿。
一拳毙命!
包房内,血腥味格外刺鼻。
亲眼目睹这一幕的束光明,呆若木鸡。
他浑身直打哆嗦,嘴唇张了闭,闭了张,想说话,却因为紧张和
恐惧,开不了口。
陈天策根本就没多看白山,而是把冰冷目光,移到束光明身上。
仅仅一眼,就让束光明崩溃。
他跪在陈天策身前,磕头求饶,“对不起!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你饶了我……”
“我让你跪了吗?”
陈天策居高临下,俯视束光明。
“对不……”
束光明道歉的话,还没说出口,陈天策抬手,一耳光干净利索的抽在他脸上。
伴随一道脆响,束光明脑袋一歪,倒地不起。
束光明的脸,完全变形,死的不能再死。
“辱我妻者,死!”
陈天策说完,从束光明身上跨过。
郭昊天朝陈天策鞠躬行礼,把头埋得很深,“天策王……”
“不必多说,这些年你做的不错,再接再厉。”
说完,陈天策便不再多言,转身离开。
郭昊天目送陈天策,哪怕只是简单几句话,他却无比高兴。
能与天策王说话,便是荣幸。
陈天策离开别墅,给黑雨打电话,询问母亲的情况。
许丽君的检查已经做完,因常年受到刺激,精神有些混乱。
陈天策赶到医院,许丽君已经睡着。
看到母亲现在这样,陈天策心中充满愧疚。
他命令天策军医疗团队赶往林城,不惜一切代价,治好母亲。
随后,他便将母亲安顿在凯宾斯基酒店元首套房内。
在他看来,母亲在这里,才能好好休息,不被人打扰。
等到医疗团队赶来,确定无大碍后,他
才离开,回到苏涵月家。
当他回到家时,屋里挤满了人。
老太太带着苏家不少人坐在沙发上。
至于苏涵月一家,则站在一旁。
“这是什么情况?”
陈天策见状,开口询问。
“天策,你可算回来了,快给大家解释一下,我们是怎么进入宴会厅的。”
“我解释了很多遍,他们就是不相信,非得说我们是混进去的。”
“要把我们抓起来送到昊天战神那里去问罪!”
听到苏涵月的话,陈天策算是弄明白他们的来意。
陈天策皱眉,脸色不是很好看。
苏涵月见陈天策没有开口,忍不住焦急的望向老太太,“奶奶,我说的,都是真的,安保队长是天策的老朋友。”
“是他放我们进去的。”
苏涵月话音刚落,赵海燕冷笑一声,阴阳怪气的开口,“涵月,你把我们当傻子呢?”
“陈天策这小子,坐了七年牢,刚放出来,哪有什么朋友?”
“安保队长,少说也是昊天战神的亲信,陈天策有什么资格认识?”
“吹牛之前,动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