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宁知拖在地上的秦四海连忙叫喊说道。
“四海!”中年男人正是秦四海的父亲,如今秦家的家主,秦远。
他目光不善的看向宁知,面色复杂,迟迟没有出声。
如果只是矛隼一人孤身前来的话,今日,这秦家的前院,只能是矛隼的葬身之地,可宁知身后竟然站着姜万贵,这就有些棘手了。
动宁知,那便是意味着得罪了一省首富,这个怒火,他秦家承受不起。
可若是放任宁知如此胡作非为的话,那秦家颜面无存不说,便是秦四海的下场,只怕也不会太好。
“这位小友,我秦家自问未曾有过得罪你的地方,何故咄咄逼人?”秦远放低了几分姿态,目光也舒缓不少,看向宁知,带着一抹笑意问道。
这种姿态,在秦远的身上,可是很少出现过。
“当真没有得罪我的地方吗?”宁知好笑的看着秦远,瞥向一旁的秦四海,道:“你这宝贝儿子,可是要我的女人陪睡,更是亲临江北,将矛隼打成重伤。”
“这一笔笔账,我难道不应该算到你这宝贝儿子的头上吗?”
宁知眯着眼,寒意乍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