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瞪着方灿。

“别这么看我，我不是鬼，是人。”

方灿没好气地道：“给你们打电话干嘛不接啊？”

这时，唐疏影飞速揉了揉湿润红肿的眼眶，然后伸手在方灿脸上一顿爆搓！

又是拉，又是扯，想看看眼前这个方灿，是不是某个学生利用天赋变形假扮的。

“干嘛啊？”

方灿脸都被揉成麻花了，“喂！我警告你啊，住手！”

“真……真的是你！”

唐疏影眸绽精光，旋即一把抱住方灿，哭得更大声了，“呜呜呜……方灿，你……你是怎么回来的！我还以为……还以为你死了！”

“不是学姐，这么多人呢，矜持点！”

方灿闹了个脸红。

这要是让沉鱼老婆看见，怎么解释啊。

就在这时，唐疏影猛地想起了什么。

她用力推开方灿，警惕地问道：“不可能！方灿已经死了，我们亲眼所见，你究竟是谁！是不是灰烬的千面人！”

“灰烬？”

“千面人？”

吕振、洛栀、赵欣悦等人闻言，大吃一惊，迅速都摆出战斗架势。

“不是，学姐，你……”

方灿哭笑不得，“我真是方灿！”

“你用什么证明？”

唐疏影还是很警惕。

尽管灰烬这么快得知消息，并派出千面人来假冒方灿，不太现实。

但小心驶得万年船。

她已经被千面人骗过一次了，绝不能再被骗第二次！

“用什么证明，这……”

方灿想了想，然后凑到唐疏影耳边，轻声说道：“学姐，之前在你家切磋，我不小心摸了你的熊，你忘了吗？你是b……”

“行了行了，我知道你是真的，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