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显得热闹的气氛,突然安静下来。
何达洛见是自己的女儿,便顺口回道:“若无大事,便不用说了。在座的都是你的长辈,哪里有你插话的份儿?”
“何兄,这就不对了,年轻人嘛,有话就直说。侄女,你有何想说的,便直接说来。”
杨平台倒也不客气。
眼见这女子一副气盛的样子,反正万一说了不该说的事,丢人的也不是自己。
也就顺手架了梯子,
“谢谢杨伯父。”
何知鲤也不客气,讲出了自己心中所想。
“杨伯父和家师这一场切磋,是修行界的一场盛事,不过,只有这一场未免显得太过于单调。”
“依照小女所想,杨伯父身后有不少高手,而我三才门的能人也是不少,为何不在伯父和家父切磋前,先让我们切磋几场,为伯父和家父的切磋助兴呢!”
“启禀各位长辈,侄女说完了。”
何知鲤说完,安静的拱手以后,就退到人群中去了。
“这……”
何达洛还在犹豫不决。
这悬空殿所来之人,细看都是呼吸平稳,脚步轻快,都是个顶个的好手。
自家人知自家事。
三才门的后进弟子,要想从这些人手里讨得便宜,岂不是痴人说梦?
而另一边的杨平台,却是毫不犹豫。
“我看侄女这个建议不错,这样吧,单纯的切磋实在是没什么看头,那我就用这十粒中品丹药还神丹作为彩头,优胜者得之。”
“何掌门意下如何呢?”
“既然杨殿主有这样的兴趣,乐意简拨后辈子弟,我也掺上一脚。”
“我这儿倒是有几块上好的炼制兵器的上等玄铁,也就扔给这些后辈子弟作为彩头吧。”
何达洛见杨平台如此举动,自然知晓其含义。
他是对自己所带来的这些人有足够的把握。
只是,三才门的人也不是好相与的。
再说,让这些平时在门内趾高气扬的弟子,被别人好好的揉捏一番,倒也不是一件坏事。
何达洛倒也不吝啬。
而如少林、武当、清微各派的主事之人,也跟着送上了好几样珍贵之物作为彩头。
如少林的养心丹,武当的制式佩剑,清微派的炼丹炉,藏传佛宗的冬虫夏草等等。
于是,本来就显得热闹的看台,更是喧嚷。
这些好东西,平时都是嫡传弟子的专有之物。
再说了,哪有人嫌弃自己身上好东西多呢?
于是,各个门派自认为实力不差的弟子,都跃跃欲试,准备去上擂台争个高下。
以获得一些珍贵之物,为自己的修行之路添砖加瓦。
此事,提出这个建议的何知鲤则
更是得意。
自己提了这么一个建议,其他诸位主事之人都跟进。
向来以自己为中心的少女,此时也感受到了荣耀之感。
感觉是自己一手促成了这样一件盛事,不禁洋洋得意起来。
而此时的擂台之上,已经有各派的弟子交起手来。
少林出战的是一位年纪轻轻眉清目秀的小和尚,其出手之间的凶猛的大金刚掌力,就让人不可小觑。
武当以剑闻称于世,出手的是一位身穿白衣的男子,阵阵剑的清鸣在擂台上不时响起。
而被师父赶上台去的陈霄礼倒不怯场。
虽说清微派不以争斗称世,但其所炼制丹药形成的控制气劲的方式,也极其独特。
再加上叶轩给与其的控火之术,也是让他的对手吃了不小的苦头。
毕竟,被别人烧了了头发亦或是衣服,也是件丢脸的事。
三才门这边出战的便是何知鲤。
作为掌门之女,她虽说是骄傲了点,但在修为这方面,倒也算的上优秀。
而悬空殿这边,出场的则是一位面容阴鸷的男子。
他在出战前,对杨平台的称呼,也显示了他亦非一个弱者。
“叔父。”
“别给悬空殿杨家丢人,好好去和场下的各位青年才俊去讨教一番。”
杨平台挥了挥手,让自己的侄子杨昆去了擂
台。
自家的这个侄子,在武学上的天赋高于常人的可不是一点半点。
杨家的家传绝学杨氏秘经,已经是被传授给了他。
而他也争气,己神修为也增长的极快。
顿时间,这各个门派出战的人也是各自施展起了各自的本领。
尤其是少林和武当弟子之间的较量,十分引人关注。
作为被中土各派视为领袖的少林武当,弟子也是不相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