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山河,你脑袋是不是被门给挤了?陆铭就是个废物!”
唉!
他心里暗自叹了口气。
陆铭确实厉害,隐藏的如此之深,将所有人都给骗过去了。
废物?
开什么玩笑!
有一根银针就可以,让他动弹不得的废物吗?
啪!
又是一巴掌。
刚才的那几巴掌,是按照陆铭的吩咐去做的,而这一巴掌纯粹是他私人要泄愤。
从某种角度上来讲,这件事情的罪魁祸首就是他们两个。
“以后我要是再听见谁说陆铭是废物,老子绝对不会饶了他。”
砰!
黄山河狠狠地摔门,转身离开房
间。
屋子里的时放山夫妇二人彻底的凌乱。
“老公,我刚刚是不是在做梦?”
啪!
时放山给了宁采华一耳光,问道:“痛不痛?”
“你说痛不痛?你现在翅膀硬/了,是不是居然敢对老娘动手。”
宁采华非常的生气,以前时放山,胆子再大都不敢打他。
“既然感到痛,这就说明不是在做梦,我是在回答你的问题。”
“……”
宁彩华感觉有一种叫做草泥/马的生物,在内心中奔腾而过。
……
“陆先生?”
黄山河站在门外喊了一声。
屋子里没有回应。
接着他又喊了一句,道:“陆先生,您在家吗?”
他表面上毕恭毕敬,背地里却是心急如焚,特别的担心。
眼看五个小时的时间就要过去,再得不到母解药,自己就要肠穿肚烂而死。
他现在年纪轻轻,还有几十年的大好时光,可不愿意这么憋屈的就死。
“陆先生做人不能出尔反尔,我求求你了,把门给打开,我已经按照你的吩咐给了他们一人十耳光。”
嘎吱!
房间的门被陆铭打开,他出现在了黄山河的面前。
“陆先生求求你了,把解药给我。”
陆铭回答道:“没有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