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当如何说,只可以在心中暗骂,这般的诡辩,他还真是可以做得出来。
沉静了点以后,我也未继续开口,而是计划以不变应万变了。有些时候自己掌握主动权可以得到对事的抑制,但未必每事皆是可以如自个儿的预料发展的。我并非个全然可以把事处理好的人。
我实际上一直都非常软弱,外强中干,讲得就是我。
不过永远都不要小瞧对手,也不要低估自己。我虽然软弱,也有强大的一面。权驭野即便是强悍的,乃至他的强悍超出非常多人的预料,也要我不时被坑,却也不表示就真的无敌了。
兴许,他过于得意忘形的状况下,也可能显露出破绽才是。
尽然我觉得这想法不免是太过于乐观了,可我还是乐意相信这事有可能。
权驭野可能是看见我猝然缄默,觉得我以前被激起的一点生机又消失了,眉心紧紧的蹙起,看模样还真是有些在担忧我。
他这般,也要我一直都不敢确认的事,得到认定。看起来,他并未自己讲得那般绝情,对于我这条命还是有些想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