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太过得意,他们怎可会知道自个儿的目的,又怎可会对汤迅讲出资产的事?
从这点而言,权镇山就已是听信了汤迅的话,对于自己做错的事感觉无比惶恐了。对,他已开始慌了。
“你说啥?你是啥意思?莫非这些人要挟你了?”
“要挟?不,应当算不上是要挟,应当说他们觉得比起跟你合作,跟我合作是更为径直的事。不过你安心,比起这类两面三刀的家伙,我还是更为乐意相信跟我过了大半辈子的男子的,仅是这男人究竟可不可以过靠得住,也要看时间的考验了。”
汤迅讲得非常是隐晦,但尽然如此,她透露给权镇山的信息已非常多,对方也已得到了个清晰的讯息,目前汤迅是计划信任他一回的,起码比起全然不熟稔的绑匪,她认为自个儿的男子还是比较安全的抉择。
虽然他曾经作出不好的事,可是这并不表示他就真的要比起绑匪要糟糕,倘若可以靠着他去把孩子救回来,她是乐意的。
权镇山亦是由于听懂了这事,因此声响之中已明显带着放松,只须他可以搞定绑匪,这事也即便是板上钉钉的。
“这么说来,你是计划应允我的条件,而不是要应允跟他们合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