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着,一点抵抗的想法都没。
“权驭野,你还真是有些可怜呢。”
我有些感慨的悄声说着,就听见他呲笑一声,随即点头同意了我的看法。
“实际上我有时候也想,倘若我不是他们的孩子,是否就不必这般过日子了。旁人的父母怎么对他们的孩子,我也可以一般得到父母的宠爱。”
权驭野用某种淡冷的语气说着,可以听得出来,时过境迁,他对过去没得到的感情如今已一点都眷恋了。之因此会在这时思量到提及这,多半是由于遭遇了祖父离世的打击。
“不过我后来便想明白了,父母究竟给我生命,也没啥好苛责的,并且还有祖父母对我的疼爱弥补,我实际上分毫不缺爱。”
权驭野的声响此刻显得有些缥缈起来,应当是陷入回忆之中,因此他讲话的声线带着缅怀,带着追忆。倘若没听错,似乎还带着几分欣悦跟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