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过了大概两个小时,曼斯菲尔德中士回来了,现在天色已经黑下来了,我看了眼手表,现在是晚上六点半。
曼斯菲尔德向我们描述了一下侦查结果,大致的内容是美军被桥梁的爆炸被给炸懵了,兵荒马乱的。
但是对于美军来说有一个好消息,就是桥没有被完全炸坏,并没有坍塌,主体结构完整,当然了,那个工人过道肯定是没有了。
而当美国人知道桥没有被炸毁之后立马派了许多的工兵去修桥,争取让坦克冲过去。
“这么大的爆炸没有将桥炸了?”我提出了疑问。
“没有”曼斯菲尔德回答“大部分还是完整的”
埃里希摸了摸好几天没刮的胡茬“我认为对岸那个布拉克迪少校根本没用军用炸药,用的是工业级炸药,而且量还不够。”
几人点了点头表示认同,随后埃里希问道:“他们是不是快修缮完了”
曼斯菲尔德点了点头,表示在美国人修桥的过程中根本没有像样的阻拦,仿佛没人了一样,对岸的零星抵抗根本没有组织度,曼斯菲尔德怀疑对面的指挥官已经跑了。
“或许是布拉迪克少校胸有成竹,认为桥已经被炸断赶紧撤退了”我搓了搓手:“但是他也走不了多久,毕竟现在在后面守着的党卫军可不会让他轻易离开”
“当场枪毙都有可能”埃里希认同的说道。
“既然桥没有炸毁的话”我摸了摸下巴“那像之前一样,我们换装美军可以混过去吗?你知道我曾经在装甲第150旅呆过。”
“大概不行,长官”曼斯菲尔德直接否定了我“首先就是没有军服,我们搞不到美军的衣服”
“其次就是宪兵的问题”曼斯菲尔德描述了一下那里的大致情况,那座桥头被挂了个巨大的木牌,有人在那里立了个牌子上面写着
“用干爽的双脚踏过莱茵河吧,第九装甲师敬上”
他们仿佛已经对这座桥志在必得了一样,之前的桥头堡已经安排了宪兵,等桥一修好他们会直接占领阿尔魏勒的,这对于他们来讲不费吹灰之力的。
“不能混过去的话,那我们该怎么过河呢”我问下面的几人。
就在这时,门直接被撞开了,保罗和温舍一人扭送着一人压着走了进来。是一男一女,两人中的男人一直在用德语咒骂我们。
温舍把两人都捆到了椅子上,然后和我们报告:“我们发现这两人要到房子这边,所以我直接把他们抓了起来”
我眯着眼睛看着这两人,这一男一女都很年轻,我一眼就看出他们两个人就是这间房子的主人,此时那个男人还在咒骂着我们
“该死的纳粹分子!放开我们!”男子睚眦欲裂的看着我们:“你们失败了!你们全会死的!”
“该死的阿道夫??希特勒已经把你们拖入了地狱!”男人哈哈的笑了起来“你们一个都跑不掉的!”
我心头顿时升起了一股暴躁的情绪,我抄起桌子上的枪,一枪托狠狠砸在了那个男人的嘴上。
砸的他满嘴鲜血直流,牙好像还掉了两颗,他顿时不说话了,只是吐出了两颗断裂的牙。
“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们给我注意一点!”弗莱德对着他们说,然后厌恶的看着两人:“两个该死的德奸!真该把你们绞死!”
“行了”我抬手制止了他的叫骂“埃里希,咱们审一下他们”
我把枪放回了桌子上然后搬了个椅子到两人面前坐下,埃里希则是站在了两人身后。温舍和保罗对视一眼推门走了出去,临走前还关好了门。
“说说吧,名字以及目的”我拄着扶手“你们为什么没有跟着平民撤退走”
两人中的女人扭头看了眼满脸是血的男人,然后低头看着自己的腿。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死死地盯着我,终于,女人开口了:“我叫汉妮·克洛宁,这是我的丈夫汉特·西尼尔,我们就是雷马根的居民,但是当时撤出平民的时候我们没来得及走,于是就留了下来。”
“哦?没来得及撤走?”我换了个姿势“那你们今天去干什么了?”
女人没有说话,而是又扭头看了男人一眼,我皱了皱眉头拍了拍桌子“你老看他干什么”
我看向埃里希对着他说:“埃里希,你去把他带到隔壁去,撬开他的嘴,我看他嘴挺硬的”
他点了点头,扭送着男人走了出去。
目送他们出去之后我再次看向了汉妮“现在就你和我了,你说说吧,你们今天去干什么了?”
说着我把我的银色匕首拿了出来,放在手里把玩着,眼睛也没有看汉妮,她犹豫了下最终还是开口了:“因为我的丈夫汉特是一个船只工程师,所以我们去了美国人那里”
“美国人那里?”我抬了抬眉头“你继续说吧,去美国人那里干什么”
“给美国人改造渡船”她低下了头“他们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