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剧烈的爆炸声响了起来,房屋的玻璃瞬间破碎,落地的炸弹引起一阵阵的摇晃,房屋东西全部散落,地动山摇感觉地震了一样。
轰的一声巨响,房子好像被航弹命中了,上面传来了巨大的爆炸,一块楼板直接掉了下来,巨大的楼板砸中了一名年轻的士兵,他发出了一声惨叫便没了气息。
巨大的声响以及冲击力让我出现了耳鸣,脑袋嗡嗡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我现在脑中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在哪?自己在干嘛?
我看着眼前冲我大喊的马克思无动于衷,我根本听不见他要说什么,他一把拽住了我,一旁的温舍也过来架起了我一起把我拽到了地下室,一阵爆炸卷起了气流冲起了许多灰尘与碎片,温舍最后一个跳进地下室及时的关闭了门…
我感觉什么知觉也没有了,浑身僵硬的坐在一个角落里,外面的爆炸声已经停止了,不过按照美军的风格他们应该还会再来轰炸一次。
马克思从这个地下室中拿出了这家的主人珍藏的杜松子酒直接拧开了盖子,快步走到我的面前扶住了我的脑袋并且掰开了我的嘴,我只是呆呆的看着他。
他把酒灌进了我的嘴,一股辛辣将我的意识拉了回来,一口将酒都吐了出来,剧烈的咳嗽了几下。
马克思看着我没事了就坐会之前的位置上,把酒瓶递给了一个正在给包扎擦伤的鲍曼。
机枪手鲍曼咬着牙将酒倒到了伤口上自己愣是一声没吭。
这时外面再次传来爆炸声,我能感觉到大地都在晃动,上面的灰尘不断的洒落下来,落了我们一身,电灯也被这爆炸的晃动弄得一闪一闪的,在这昏黄的灯光下每个人的表情都很麻木,双眼无神的坐在地上。
我靠坐在墙角抱住腿,闭上眼,这什么时候在是个头啊,脑海中很迷茫,我都不知道我现在在干什么,是为了什么,唉…